作者:三分雨
《不知良缘》作者:三分雨【完结】
晋江VIP2024-08-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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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世家望族之首的江氏盛名在外,嫡长子江砚品行高洁,是不少皇城贵女期盼能结姻的对象。
然来了一位自称与江砚有婚约的姑娘,不过婚书被她不慎弄丢,空口无凭。
江家暂且将人留下,待查清事实再做打算。
千里迢迢,姚芙绵身上衣裙都是灰尘,脸也脏得黑糊糊,一双眼却亮如星辉,见到江砚时会轻轻弯起。
但她能感受到,江砚对她的态度堪称漠然。
在江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姚芙绵恢复昔日娇媚水灵,明眸皓齿惹人喜爱,和善可亲的性子也很快与江家人熟稔起来,唯独江砚除外。
江砚虽不喜自己,但一想到他是自己未来的夫君,姚芙绵就原谅他的冷漠,会在无人的时候亲昵地叫他“夫君”。
不过江砚对她爱答不理,甚至不许她这么叫。
即便如此,姚芙绵待江砚依旧是满心满眼的欢喜。
后来婚书的事终于水落石出,不过与姚芙绵有婚约的并不是江砚,而是江砚的好友宋岐致。
姚芙绵见过宋岐致,也喜欢他的好相貌,得知消息的当日就准备收拾行李离开江家。
当夜,江砚像往常一样来到姚芙绵房里,语气却不似往常平静。
“你再说一遍,你要去哪儿?”
*
江砚作为江氏嫡长子,一言一行早就被规范好,行为举止都代表江氏,不出半点差错。
直到姚芙绵看向他的眼里不再带有爱意,转而去投入他人怀抱时,一股陌生又强烈的情绪侵袭他的大脑,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毁。
江砚才意识到,这是世人最不齿的情绪——妒忌。
*高岭之花为爱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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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预收《举案齐眉》文案:
郑婉与顾洵成亲半年,在外人面前相敬如宾,给足了对方足够的体面。
只有郑婉清楚,这桩婚事双方都无多少感情。
并且这也是一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
顾洵是世家望族顾氏的长子,身份尊荣出类拔萃,合该迎取家世才情相匹配的贵女。
而郑婉是原本风光无限的将军府的掌上明珠,结果父兄战死疆场,郑氏一朝衰败,郑婉与妹妹无处可去,她才找上曾向将军府提过亲的顾氏。
对于这个曾拒绝过自己的妻子,顾洵也只见过一面。原本不满长辈擅自为自己安排的婚事,但见郑婉举止优雅,恬静温柔,似有意与他举案齐眉,顾洵便再不说什么。
婚后郑婉也如顾洵所想的那般温顺,规矩地替他打理府中内务,事事听从他的意见,以及与他行夫妻之事。
顾洵认为若郑婉就这般一心一意待他,那他也不是不可与她白头偕老。
直到有日顾洵发现,郑婉在他面前唯一一次除房事落泪,是为了她的旧情郎。
郑婉还因此想要与他和离。
顾洵冷笑。
*
郑婉当初为了给自己与妹妹寻个依靠,无奈找上曾向她提过亲的顾氏,嫁给顾洵。
她对顾洵并无多少感情,只是为了日子安稳些只好做出仰赖他的样子来。
后来兄长活着回来找她与妹妹,郑婉决定和离,之后双方各自嫁娶也好。
孰料顾洵竟不肯。
*酸酸甜甜的拉扯
*口嫌体正直顾洵的追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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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公主的秘密情郎》
当今最受宠的乐安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出落得妩媚妖娆,风华绝代,无论男女,与她对视一眼,无一不心动怦然。
太子弟弟有一好友,是个唇红齿白的粉面少年郎,性子也如他长相一般腼腆,每每见到乐安公主都羞得涨红了脸,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
见他如此,乐安公主起了逗弄心思,逗着逗着,将人逗到床上去了。
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再后来,二人瞒着所有人,在每个夜晚抵死纠缠。
在外人看来,他们一个是弟弟的好友,一个是兄弟的长姐。
白日里见面不过是淡淡打声招呼,话也不会多说一句,到了夜晚,他们亲密得难分难解。
谁都不会想到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关系,直到太子殿下登基,昔日兄弟也一步一步走到首辅之位,权倾朝野。
乐安长公主不过是多看了一位眉目清秀的侍卫几眼,首辅大人便要下令将人处死。
乐安公主开始腻了这种生活,决心与他好聚好散,在一个刚纠缠过的夜晚,她与他摊牌。
“往后夜里不要再来寻我,如此长久下去恐要引人误会。”
首辅将她一缕青丝绕在指尖,“误会?当初你引诱我时,就该料到有今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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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轻松
主角视角:姚芙绵 江砚
一句话简介:不爱表哥后他开始疯狂求爱
立意:守得云开见月明
第一章
春意初显,地上积雪才消,凉风夹杂阵阵春寒。
江府内,有一小厮疾步穿过院子里清扫的家仆,朝正厅而去,引得不少人抬头相看。
江氏门风庄重,素日里在府中不可疾走跳踯,除有要事相禀外。
正厅中,江夫人见其如此,放下手中茶盏,问道:“如此形色匆忙,是为何事?”
小厮躬腰垂首,双手奉上一块长形扁平的金块,答道:“禀夫人,门外有一姚姓女郎,自称其父姚渊与将军是故交,将军与姚渊在多年前给她与大公子定下婚约,如今正是为婚事而来。”
江夫人细细端详金块上的瑞兽纹,上面还镶了一块水滴状的红宝石,江巍确实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不过是碧绿宝石。
只是,婚事……
她从未听江巍提起过。
江夫人眉头皱起,将金块还给小厮。
“去将那女郎请进来。”
*
“怎的还不出来……”锦竹喃喃自语,跺了跺脚,给双手呵了口热气,走到马车边,对着里头的人说道,“女郎,他这么久还不出来,莫不会将那物私吞了……”
车帘被掀起一块,温和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
“江氏家风严谨,不会如此,莫要再胡说。”
锦竹撇撇嘴,不再言语。
不怪锦竹如此揣度,从扬州到洛阳这一路,她们便被抢夺过一次财物,后来全靠白日不停赶路,夜里宿在驿站才相安无事。
虽没被抢夺走全部路费,但此行最重要的东西——婚书,就在那时的混乱之后不知所踪。
思及此,姚芙绵眉间染上愁云。
阿父自去岁起愈发病重,到冬日更是卧床不起,连开口说话都变得艰难。
有日太阳稍大些,阿父将她叫到榻边,断断续续地交代了她一些话。
“去洛阳,先找……江氏,让……他们照顾你……”
阿父痛苦的面容让姚芙绵心如刀绞,彼时她哭得满面泪痕,即使未听清也不敢让阿父再说一次,哽咽着声颔首应下:“芙儿知了,知了。您不要再说了,一定会好起来……”
随后阿父又摸索出他放旧物的匣子,拿出两物,颤抖着手交给她。
“婚……书,送……”
阿父话未说完就力竭昏过去,姚芙绵接过那两物囫囵收起,双手紧紧握着阿父的手痛哭。
阿父昏迷了两日,姚芙绵悉心照料,后来阿父醒来后已不能言语,在姚芙绵在床榻边照料他时颤巍巍抬起手,做出挥赶人的动作。
姚芙绵清楚,阿父是想让她去洛阳。
但阿父如今状况,姚芙绵怎么可能离开他去洛阳,只是阿父执拗,姚芙绵无奈,她若是不来洛阳将婚事定下,阿父就无法放下心好好修养身子。
于是,在阿父情况好一些的时候,姚芙绵花了几日的功夫,交代好医士家仆,又去寻求附近的郑氏相帮,在她不在这段时日帮忙照顾阿父。
阿父曾有恩于郑氏,两家交好,郑氏自然欣然应允。
于是,姚芙绵便带上锦竹与一名充当车夫的侍卫来洛阳。
洛阳江氏的名声姚芙绵有所耳闻。
江氏在洛阳是有百年根基的士族,是世家望族之首。
家主江巍是开国功臣,曾与阿父在同一军营立下汗马功劳,两人因此结为好友。
那时江氏虽是如日中天,但姚氏也不是如今这般衰败模样,在当时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家。只是如今姚氏逐渐落寞,连她都要寻求其他世族的庇护才能让阿父放心。
姚芙绵对于重振姚氏一族并无抱负,她只想让阿父快些好起来。
若是她的婚事定下来能让阿父宽慰些的话,那她此行无论如何都要将此事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