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袖里春
本书名称: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本书作者:袖里春
本书简介:荷回是太后从前闺中密友的孙女,被特意接进宫,与宁王相看。
本以为这个王妃她是当定了的,直到一次宴会,宁王当众对太后拒绝了同荷回的婚事,叫她难堪。
事后,荷回红着眼询问宁王,既然他没有娶自己的意思,为何前几日夜里抱住自己,谁知宁王却像看疯子一般看着她,毫不认账,“你想当王妃想的得癔症了吧?”
他不承认,她以为他在说谎,事后打听,发现那夜,宁王确实未出过寝殿。
荷回迷惑了。
既然如此,那每月都与自己夜间相会,并于前几日抱了自己的男子,究竟是谁?
*
皇帝于夜间遇见了一个小姑娘,她木讷、市侩、无趣,跟皇宫格格不入,可他却莫名瞧得顺眼,直到被太后告知——
那是她为他的儿子选中的人。
*
宁王不喜欢荷回,太后和皇帝却待她不错,仿佛已经认定她是未来的宁王妃。
尤其是皇帝,竟数次为她破了规矩,宁王只以为是他孝敬太后的缘故。
为了讨皇帝欢心,宁王选来选去,最终还是选中了沈荷回,他到她屋里去,隔着一扇屏风通知她:
“我已与皇祖母说了,等过了明路,咱们两儿的事儿就算彻底定下,成婚后你需得收起你那乡下做派,别给我丢脸,知道吗?”
里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就是没有回应。
宁王转身绕过屏风进去,“你哑巴啦?”
话音未落,却是一愣。
只见荷回只着里衣,衣领松散,露出锁骨处的一点红梅,正着急忙慌往榻上盖被子,而她腰间晃荡的那根明黄汗巾上的团龙纹样,分外显眼。
那是只有他的父皇,大周皇帝才能用的东西。
#皇帝三十四,老房子着火,上位者卑微求爱
#女主同宁王没有确定关系,没有感情。2024/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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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①《被抚养的第十年》专栏求收藏,文案:
在被大将军陆烛抚养的第十年,巧容发现自己对他有了别样的心思。
而陆烛同样发现了此事,一夜未眠之后,他决定将她嫁出去。
*
巧容想嫁给陆烛,即便知道这个人心里只有她那早逝的姨妈,自己能够被他抚养,享有锦衣玉食,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然而相比外头的狂风骤雨,这些都不重要。
她只要能呆在陆烛身边就好了,无论他心中有谁。
为此,她使劲浑身解数,连蛊毒都用上了,仍旧不能动摇他分毫,他即便与她同房,也不愿用自己的身份,并在他们那样之后,还坚持要将她嫁出去。
“到了夫家之后,莫要再这般任性。”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她终于心灰意冷。
然而就在她说喜欢他替自己挑的未婚夫时,她忽然感觉到,陆烛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大约是错觉吧,她喜欢谁,他又哪里在乎,他只要她别烦他就好。
她不再折腾,安心嫁了人,然而等不久后她带着丈夫回到陆家之时,却在原本应该躺着丈夫的床上发现了陆烛。
他安静坐在夜色里,身上只着一件单衣,将早为她打好的锁链套在她脚腕上,“你从小在我手里长大,又同我做了那般事,可如今我算你的什么?”
“养父?兄长,还是情郎?”
巧容不为所动:“是你先不要我的。”
“我后悔了。”他道,“所以,我要收回把你嫁人的决定。”
他养大的花,自然只能一辈子长在他的家里。
*
很久之后,京城的人仍旧在津津乐道发生在大将军府的那件稀罕事。
一向克己复礼,洁身自好大将军陆烛,竟同自己曾经的养女有了首尾,并在她嫁人之后,用尽手段将她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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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感情发生在女主成年后,女主是寄养在男主家里,两人不存在任何法律或血缘关系。2024/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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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②《被阴湿继子缠上了怎么办》文案:
鸣音在策划一场谋杀,一场针对崔丰城的谋杀。
在丈夫死后,原本应该自由的她,却被继子崔丰城强行留在崔家,成为他的禁脔。
他在那事上根本控制不好力道,又日日流连在她房中,叫她身上几乎没一处好地方。
这便罢了,他还疑神疑鬼,最开始还好,他只是跟他那死鬼父亲争宠,到了后来,别管男人女人,凡是个活物,他都不允许在她身边出现。
鸣音实在受不了了,终于趁他不备,用计结果了他,随后在官府找上门之前,收拾包裹,逃之夭夭。
*
一年后,见无人来寻,鸣音终于安心,寻着个地方扎根。
为了生存下去,她在媒婆手中挑挑拣拣几个月后,最终从里头挑着一个合适的人成婚。
对方是个书生,生得十分俊俏斯文,同崔丰城那个满脸阴郁的变态完全不一样,甚合她心意。
最重要的是,他长得很像她失散已久的青梅竹马。
书生似乎有些羞涩,替她沏上一杯茶,“娘子似乎不是本地人,怎么背井离乡到这里来?”
鸣音笑了笑,“因为要躲人。”
“躲谁?”
“一个疯子,不过不重要,他已经死了。”
书生,哦不。
脸上挨了无数刀,已经改头换面的疯子本人安静坐在对面,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
费力压制住因为靠近她而兴奋到发颤的身体,嘴角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
找到你了,小娘。
2025/2/27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边缘恋歌因缘邂逅天作之合
主角视角沈荷回李煦
一句话简介:老房子着火啦!
立意:学会尊重
第1章
“你是谁?”
荷回此刻很是惶恐不安。
因为就在片刻前,她忽然发现,在这艘黑漆漆的小舟上,除了她,还有另一个活物在。
起先,她只以为是不小心钻进来的老鼠,于是解开荷包,拿出里头的药撒过去,刺鼻的雄黄味儿立即弥漫整个船舱,她自己先被呛得不行,捂着口鼻重新躲入角落。
“鼠爷爷莫怪罪,我无意害你性命,你别过来,咱们自然相安无事。”
船舱里一阵‘吱呀’轻响,却只是木头摇晃之声,并没预料中的鼠叫。
荷回在家时,村里时常闹鼠患,因为对这些小玩意儿十分熟悉,被撒了雄黄的老鼠鲜少有不叫唤的,因此察觉到不对,随机后知后觉想起:
这里是皇家西苑,怎么会有老鼠?
老鼠还没冒头,猫儿房养的那些宫猫便一拥而上,将它们吞吃入腹。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对面的不是老鼠,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意识到对方是个自己不熟悉的不明生物,荷回即刻惊吓出一身冷汗。
莫不是个鬼老爷吧!
船舱里没有点灯,乌漆嘛黑,她本就有夜不能视物的毛病,这下更什么都瞧不着,加上对方一直不发出声响,整个船舱被一种可怕的寂静包围,荷回鬓边的冷汗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她这辈子除了踢过她那个便宜弟弟的屁。股,可一件坏事没做过,应当没道理被鬼盯上。
恐惧让她不自觉想起从前读过的话本子里的鬼故事,里头鬼魂无一不是青面獠牙、形态骇人,一旦被缠上,轻则被吸成干尸,重则魂飞魄散,想到这里,一双腿肚子不由开始打冷颤,下意识就要掀开帘子逃命。
然而在手抓住帘子的一瞬间,想到此时出去的后果,荷回又颤巍巍将手收了回来。
她不能被抓住。
她还要留在宫中,讨宁王欢心,当上宁王妃。
即便他并不喜欢自己。
就在她出神之时,猝然听闻船舱里响起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在这寂静的夜里,像是一声惊雷炸在荷回耳边。
同她一起在船舱里的,是个人。
一个男人。
眼睛不能视物带来的,是耳朵也变得模糊,那人又站得远,她只能囫囵察觉到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如清泉撞石,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忽视的醇厚,带给人一种天然的压迫感。
是了,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