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107章

作者:妖妃兮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轻松 古代言情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谢观怜提起裙裾,跨进门槛,坐在他的面前。

  最初的那侍女定是不知情的,说明不是他的人。

  可既然侍女是张正知的人,那他究竟是如何做到随意进出的,她想不明白。

  沈听肆并未解释,轻将面前的粥推过去,“先用饭。”

  昨晚一副病入膏肓的疯子仿佛不是他,此刻一副淡然闲情的松懈神态,还将别人的庄子当成了沈府。

  谢观怜不如他有定力,默声没有接过。

  他单手撑着下颌,望向她的雪面乌眼中自始至终都带着淡笑,“怜娘昨夜都没用饭,方才又拖延了这般久,还不饿吗?”

  皮相生得好,性子亦是温柔,做出这副柔情蜜意的姿态,很难使人拒绝。

  哪怕是现在的谢观怜也同样会被他勾引到,下意识端起粥。

  可当执起瓷勺后,她方恍然回神,竟又被他那张脸皮蛊惑了。

  现在想要放下粥碗又不能,她只得僵着手,硬着头皮吃了一口。

  出乎意料的好,带着淡淡的药香味儿,不会苦涩,有回味的甘甜,十分爽口。

  她确实饿了,所以尝了口后舌尖泌出馋意,不免多吃了几口。

  期间她悄然抬眼,窥视着对面的青年。

  他已收起了那副勾人的姿态 ,端方地靠在椅上,身上的雪灰长袍也被柔出谪仙的飘飘然。

  但他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她在吃什么灵丹妙药,眼底似有诡异的愉悦。

  谢观怜一向看不懂他,此刻见他这般反常,细眉蹙起,暗自留了个心眼儿。

  用完膳食后,她还没来得急放下碗,外面便有人涌来。

  三个粉衣侍女,端着铜盆、锦帕、铜盏恭敬地跪在她的脚下举过头顶。

  谢观怜目光掠过这三人,认出了其中一人。

  那人是当时张正知亲手指派给她的。

  她总算是晓得为何他能进来了,原是有内应。

  但他能在如此短暂时间内,不仅猜出她会随谁走,甚至还能将人安排进来,足以证明他不仅聪明,且手段也同样令人感到恐惧。

  仿佛她永远都逃不脱,只要是目光所及之处,随时都有可能会是他的人。

  谢观怜后背涌上寒意,清楚地明白她当时招惹的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此刻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压下心中彷徨,漱去口中药粥的味儿。

  侍女下去,自然将门阖上。

  谢观怜被拉进了心跳剧烈的怀抱,而抱她的男人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温柔的腔调近乎喟叹,“怜娘……”

  她没说话,浑身绷紧。

  他不甚在意地低颌侧首,脸庞贴在她的颊边,亲昵地蹭了蹭,问她:“粥好吃吗?”

  谢观怜听他主动提及粥,抿了抿唇,舌尖的甜药味儿已经淡了,但特殊的味道却铭记于心。

  “好吃对吗?”他又低了头,也抬起了手用指尖抚在她的颈子上,指尖的寒气侵入她的肌肤。

  “那是什么粥?味道似乎有些和以前的不一样。”谢观怜抖了一下,盯着那只往下滑的指尖,正在一点点勾开襟口。

  他看着露出的无暇雪肌,低着愉悦的嗓音道:“那是为你调配的,有助于怀孕的药粥,所以现在……我们要再行房一次。”

第69章 他会渡她如渡己

  谢观怜以为听错了,望向他的神情错愕:“你说什么?”

  他被她睁圆的眼眸逗笑了,不染而朱的唇上扬,失笑出声。

  兀自笑了一声,他咬上她的唇,露出一点舌尖舔她,含糊的声线仍带着丝丝腻人的笑意。

  “怜娘,我们还得再行房,直到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她满口谎言,口中没几句话是真的,甚至假孕欺骗于他,只为了从他身边离开。

  故而他在她头也不回地离去那一夜,在凌乱的榻上浑身冰凉得夜不能寐,时思来想去还是让她说过的话都成真,如此她才能成为清正的女君子。

  “怜娘呐……”他神情蒙蒙地转过头看她,唇瓣红润,诱人得像是盛开的芙蓉花,“你曾求过我‘人饥己饥,人溺己溺’①,如今我来渡你了。”

  他将她视为他,将她的话视为他的话,日后她所言的每一句都要成真,如此才能不欺诸佛。

  他会渡她如渡己。

  谢观怜还沉寂在方才他说的话中了,未曾留意他脸上的微笑此刻透出不正常的救世怜悯。

  他一臂抱起她,脚下的步伐颇有几分凌乱的急促。

  三两下走至榻前,初将她横置于上便俯身去衔花。

  不、不对,几个时辰前刚结束,他怎又想要了?

  谢观怜见状慌张往榻内滚,羞怒极了一掌扇过去,语气急促:“沈听肆你还要不要脸?”

  哪怕是铁身,也禁不住他这番折腾。

  他简直是慾望上头,疯了。

  那一巴掌用了她的全力,他没有闪躲,被打得实在,右边的白净脸庞晕出红,眼角也打出了一点水光,但他却在笑。

  “怜娘打得好疼啊。”他如诵经的佛子跪坐她的身旁,抬手揭过眼角的水光,然后脱下身上的衣袍,露出的苍白身躯莫名在发抖。

  是兴奋的。

  他的怜娘爱美,时常蓄着修剪圆润饱和的指甲,所以刮在脸上是真的痛,但他喜欢这种感觉,痛中夹带的快意令他难以压抑翻涌的情绪,慾痒来得触不及防。

  他赤着身,抚开她的双膝。

  清晨她怕他回来,所以走得急,没来及在裙下穿绸裤,只到大腿根的小裤根本就挡不住多少,稍稍一拨开就扯破了。

  空荡荡的凉意钻进去,她羞耻得红了脸,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他依旧没躲,左边的脸也被扇红了,耳垂上的红流苏随着巴掌呼啸时而晃动,如她的手扫在他的胸膛。

  他望向她的眼中水光更甚了,好似藏着一汪春水,“也还是很痛。”

  说着痛,却在笑。

  谢观怜见他现在一脸的病态的痴迷,浑身发麻,咬牙又是一掌扇了过去:“知道痛就滚开啊,疯狗。”

  这次将他的脸都打偏了过去,一条血色从眼皮划过,他的眼却是明亮的,一言不发地扶着她,撞过去。

  谢观怜瞬间桃腮粉嫩,喉咙闷闷地发出轻哼,被压住的膝盖疯狂痉。挛。

  受不住了。

  青年不知节制为何物,用重力缓解饥渴,然后颤栗着将红肿的脸凑过去,半喘半哄地诱她:“怜娘垂怜我。”

  他渡她,亦需她渡。

  谢观怜泪眼乜斜地看着眼前满面风情的男人,情绪涌上头,抬手又扇了他一掌。

  谁曾想他越发激昂,滚烫的铁杵疯捣,耳边的坠子在她的眼前晃出残影,全然不知休。

  她刚吃下去的粥都快被怼到了喉咙,欲吐不能的难受和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烦闷得又抬起手扇过去。

  而她打一巴掌,他潮红的脸上便更兴奋,神情霪靡得入痴。

  室内全是巴掌和皮肉重力拍打的紊乱响声,女人的巴掌,男人的粗喘,分不清是他在受刑,还在食髓知味地享受。

  最后谢观怜彻底没了力气,掌心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他还凑过红肿的脸蹭在颈项边,一壁进出,一壁怜哄她:“怜娘累了吗?再等等,就快了。”

  一次、两次,三次都不够的,多一次便多一层受孕的机会,所以他带着几乎要将自己掏空的癫狂。

  身下乌发雪肤的女人早已经香汗淋漓地软成泥了,半张脸颊陷在芙蓉花枕中,唯有睫翅有气无力地煽动着。

  他说的快了,她一个字都不信。

  行至后边,谢观怜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再次醒来时房中已无人了。

  沈听肆不知道去何处了。

  这次谢观怜却没有再如之前那般心存侥幸,见他不在便迫不及待地离开,而是坐起身打开房门,坐在门口。

  张正知派来的那个侍女正巧走过来。

  看见倚在门口弱柳扶风的美艳女人,眼中闪过诧异,急忙端着药碗过去。

  “娘子怎么醒了,勿要再感染风寒了,快些进屋子里,奴婢已经让人告知给主子了,主子现在被绊住了,莫约过些时候才会来。”

  侍女兀自说着,没有察觉谢观怜看她的眼神古怪。

  谢观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毫无所知的脸,跟着走进去,似随口问:“昨日你去何处了?”

  昨日她只有清晨时来过,过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了。

  侍女将药盅打开,放在她的面前道:“回娘子,昨日芍药姐姐说娘子受了风寒,让奴婢下山抓药去了,等奴婢回来时,见娘子面色红润地又睡下了,所以奴婢并未打扰。”

  能被张正知放在她身边的侍女,皆是值得信任之人,但谁也没想到其中有人是沈听肆的人。

  谢观怜已无力多说,恹恹地垂着眼皮,看她端在眼前的药。

  侍女见她迟迟不动,以为是她畏苦,旋身端来一小碟蜜黄:“娘子,有蜜饯。”

  谢观怜不确定这药是何药,摇头拒绝饮下:“不必了,睡一夜,我已好上多许了。”

  她不喝,侍女也不能强逼,遂搁下药碗坐在小木杌旁边陪她解闷儿。

  谢观怜与她闲聊时,暗探出张正知留下的这几人,却得知那几人都比她留的时间长,但现在却只有她一人似乎知晓的事最多。

  她不禁怀疑那几人皮下真的还是本人吗?

  或许早就不是原本的芯子了。

  谢观怜问:“这山庄这般偏僻,人又不多,万一出事了,可有什么逃脱的吗?”

  侍女不答话,避开这话题,笑道:“娘子多虑了,大人眼下虽然被禁在秦河,但这地儿始终是王爷的,没有人敢闯进来的,待到下午,若是娘子觉得地方偏僻无趣,奴婢领你去瞧瞧外间的风景,散散闷儿。”

  他说是皇室的山庄,寻常人进不来,她还真信了此话,结果此处都快被沈听肆的人渗成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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