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53章

作者:妖妃兮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轻松 古代言情

  谢观怜秀眉苦颦,眼角泌出湿雾,难受得下意识喉咙往下咽了咽。

  药丸已经咽下去了。

  沈听肆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从她的舌尖拉出一条晦涩的黏丝,断裂于女人的唇瓣上。

  没再看她,他抱着她越发滚烫的身躯,坐姿端方得如同一尊玉做的雕塑,冷寂得好似刚才的恶劣行径都是错觉。

  吃下的药发作得很快。

  很快谢观怜便觉得很热,热得难以呼吸,肌肤、发丝、口鼻,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中,被灼烤得迫不及待想要寻找冰凉的东西降温。

  她被热得意识渐渐清醒,睁眼便看见青年靠在马车的窗边。

  他在打坐,面容安静得毫无波澜,似没有感受到她在痛苦中深受折磨,马车外摇曳的半片光影,透过垂下竹帘子,婆娑地落在清隽的脸庞上。

  圣洁得让人想要将他从莲台上拽下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还盘旋在谢观怜脑海,心中的恶念不受控地浮起,她只能用舌尖压在齿上来压抑。

  但她实在抵御不了如此诱惑。

  她热得连呼吸的吐纳都很艰难,热得她窒息,可在闷热中不断翻腾出的情慾,才疑似火烧身。

  好热。

  她感觉心跳开始凌乱地坠颤。

  过于疯狂的跳动使她喘不上气,只得扬起脸,那双清澈的眼瞳中早已蒙上了虚迷的湿雾,模糊的视线中逐渐产生诡异的幻觉。

  有什么在狂跳,像是疯了,那些从身体流出的血液如同生了无数的手脚,疯狂在脉搏中逃蹿,踩她的心,踩她的皮肉,撕扯,抚。摸,轻。吻……

  还有不少的血珠子从她的口鼻中钻出来,贴着她,亲昵的七嘴八舌叫她‘娘亲’‘主人’‘夫人’。

  她因为血液成精,所以多了丈夫、仆奴和孩子。

  可孩子太小了太多了,她实在受不住它们的闹腾便让仆奴带下去,转身依偎在丈夫的怀中,想要感受身为女人的快乐。

  不对……不对,不是女人。

  她变成了男人……妻子,她有妻子。

  还……还是不对。

  谢观怜脑中浮现了好多画面,无数个她在交。媾,摇晃的腰肢都快要断了。

  可分明都那般霪乱了,她却还是显得浑身空虚得难受。

  是因为没有声音吗?

  她意识不清地想着,然后无意识地启唇发出呻。吟。

  女人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原本打坐的青年缓缓睁开眼,入目便是她倒在膝上随着蠕动。

  将原本盖在身上的纱裙掀开,软成水滴的兔子往一侧垂,眼珠通红地立着,晕红生花。

  他沉默地看了一眼,再度阖上眸,抬手捂住她微启的唇,温和地提醒:“别出声。”

  谢观怜好不容易好受些了,这会儿又莫名被人堵住了唇,还不准备许她出声,所以她不悦地挣扎。

  但力道哪能比得过男人,她只能在他的掌下发出断断续续地呜咽。

  最初的那几声传到了外面,正在驱车的小岳陡然睁大

  眼,不敢去想刚才听见的声音。

  至于里面在作甚,他更不敢去想了。

  小岳咽了咽唾沫,察觉里面的动静小了些,脑子蓦地一抽,竟然在此时开口询问。

  “郎君,要不要奴在边上靠一靠,好行事。”

  马车中毕竟太晃了,一个不慎,容易使人晃晕,万一行驶过程不慎磕到何处也得不偿失。

  可小岳的话问完,马车内越发安静了,好似里面根本就无人般。

  渐渐的,从安静中小岳后知后觉过来,抬手想扇自己两巴掌。

  他这是在说什么鬼话。

  里面无人吩咐停下马车,小岳闭上嘴,打算继续原路行驶,想着尽快到别苑。

  马儿还没有走多少步,仅隔了几息,里面响起青年平淡地吩咐。

  “不去别苑,回迦南寺。”

  小岳急忙勒停马,问也不敢多问,急忙调转马车朝着又原路返回。

  怜娘子这个样子,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回迦南寺,不去别苑,那便是抄小道回迦南寺后山的那竹林小舍。

  马车飞驰,朝着小路往迦南寺而去。

  车轱辘撞从凸起的石上碾过,摇晃得如地裂,有瞬间小岳听见从马车里面,似乎传出来了郎君的呻。吟声。

  小岳捏住缰绳的手一紧,忙用匕首划破身上的棉衣,掏出两团棉花堵住耳朵,顺便架稳点马车,不至于摇晃得厉害。

  死马,跑快些啊。

  而此刻,马车内。

  沈听肆垂着黑得摄魂的眼,盯着在刚才马车晃动时伸手去拉,却无端咬住他手指的女人。

  可女人早就已经神志不清了,不会听从他的话。

  他抿唇,想要抽出手,但被她咬得更紧了。

  传来的疼痛使他极为不适地攒起眉:“松开。”

  稳重的声线仍旧冷静,可细听,尾音有一丝颤意。

  谢观怜佯装没听见,虽然咬住他的齿间松了些,但又用舌尖舔了下他的指尖。

  一瞬间,从指尖涌来难言的湿软触感,沈听肆霎时停下所有动作。

  谢观怜察觉他莫名安静了下来,心痒得想要抬眸看他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又害怕他看出自己醒了。

  她继续含着他的手指,如小猫饮水般吮入口的动作很慢,慢得他所有的感知都在她的唇上。

  湿温的腔内有柔软的舌。

  渐渐的,他真的没再强行抽出被含住的手,而是将指尖压在舌上,在好奇地抚摸。

  他似从未碰过,触碰牙齿,再从舌尖一寸寸往里探去。

  谢观怜是在刻意挑。逗他,可他的手指太修长了,近乎抵在了喉咙深处。

  “唔!”

  她不适地用舌尖抵了抵,不客气的将无意冒犯的手指抵去了一旁,再用尖锐的牙齿毫不留情地用力咬去。

  咬破的手指在口中蔓延出鲜血的腥味儿。

  沈听肆闷哼一声,指尖下意识蜷缩着抽出,拉出一条透明的血丝。

  一将手指抽。出,谢观怜便寻机将他从上往下拽。

  此刻他比之前好应付,只是蹙了下眉,没有做出反抗,还伸手护住住她的头,避免她被尖锐之物磕伤。

  马车并不大,谢观怜将人拽下来后便起身,直径跨腿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泛红的脸上扬起得逞的笑意。

  “还不是被我抓住了。”

  听着女人得意的话,沈听肆淡淡地看着她。

  青年有着偏细长眼皮的眼,应是如菩萨般充满着悲天悯人,此刻她却被看得莫名生出危险的畏惧。

  谢观怜不信邪,瞪着通红的眼和他对视。

  原本为了散热,她身上的衣裳早就褪去了,只盖了一件纱裙,此时纱裙随着方才的动作已不知滚落去了何处。

  女人雪白的身体曲线曼妙,柔肌紧致,直白得像是一簇绽放的白蔷薇,每一寸皆暴露在他的眼底。

  沈听肆平静地别过眼,伸手想去捡起落在地上的裙子,为她遮住身体。

  谢观怜以为他是要拉开自己,蓦然抱住他摇头:“悟因,不要。”

  楚楚可怜的乞求令沈听肆勾住纱裙的手一颤,随之而来的还有古怪的麻意,从脊椎往上而涌。

  还不待他感受那一瞬的反常,她又将脸埋得更深了。

  谢观怜双手攀附在他的脖颈,妄想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檀香都吸走,比吸食上瘾的瘾君子都还要疯狂几分。

  他身上的檀香像极了催。情的药,她分不清是本就对他有渴慾,还是因为她吃了的药。

  但她知道,她是清醒的。

  她想要他,不要他的情爱,只要他的情慾,要他在自己需要时及时给予精神与身体的抚慰。

  “帮帮我,大慈大悲的法师,你们不都喜欢救人吗?”她道。

  他们这种佛子都有助人情节,而她是需要被拯救的那个人。

  “沈听肆。”她被慾望折磨得语带哭腔,用鼻尖蹭他的脖颈,吻着、嗅着,开始叫他的名字。

  “人饥己饥,人溺己溺,你们每日不都如此修行吗?现在……渡我。”

  她太需要被救了。

  所以一抓住他,她便将那些湿润的吻都停在他的脖颈上,启唇含住滚动的喉结,直到将那片濡湿得水亮。

  可无论怎么引诱,身下的人都纹丝不动,全然没有她想要的声音和主动。

  谢观怜抬起娇艳的面庞,望着他的冷淡露出泫然欲泣,可怜得丝毫不觉是自己在得寸进尺,眼底的慾望像是石板上生出的苔藓,湿漉漉的。

  沈听肆乌黑的眼睫低垂,一句话没有说,单手捏住她的后颈,力道极大的想将她从身上扯开。

  都这般了,他竟然还能如此冷漠,半分不动慾。

  眼见就要被他拉开,谢观怜蓦然用力咬住他的喉结。

  这一口她咬得比任何时候都要重得多,带了点儿怨意。

  而被触不及防咬住的青年,呻。吟忍不住颤着从唇边溢出,原本要拉离的手蓦然一转,掌心压住了她的后颈。

  她用尽全力咬的那一下用劲儿很大,皮肉被刺破,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谢观怜身体有被药效折磨的热,心中有怨凝结的沉疴,所以直接咽下那些腥味得让人作呕的血。

  她发泄似地咬咬着不放,没有发觉他已经涣散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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