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第77章

作者:二十天明 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古代言情

  

第46章 他的女人,他不哄,谁哄?……

  妙珠听得陳怀衡这番阴阳怪气,也知他方才定已将那些事在陳怀霖的面前开诚布公了。

  陳怀霖还站在一旁瞧着,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陳怀衡捏着动弹不得。

  妙珠最后还是难以忍受,紧紧皱着眉道:“你能别这样嗎。”

  他这是在干嘛?故意的嗎?说话难听罢了,又非要当着陈怀霖的面动手动脚,存心想要叫人难堪。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那样的话都说得出口,现在还自矜着脸面做什么?”

  陈怀衡丝毫不顾忌还有陈怀霖在场,更不顾妙珠挣扎,眼看她还在扭动来扭动去,干脆就用力一拽,将人拽到了身上坐定,大掌牢牢地将其桎梏。

  妙珠面色一变,一时之间羞愤交加,那张脸又红又白。她唇线紧绷,看着陈怀衡的眼中俨然带了恼。

  即便说陈怀霖是知道她同陈怀衡之间的那些龌龊,可是现下这样子弄也太过恶心人了一些,故意在旁人面前拉扯戏弄她,叫陈怀霖难看,更叫她难堪。她是他的玩物,他又非要这样待她?

  妙珠恨他,然而触及到陈怀衡的视线时,只见他冷冷瞧着自己。

  她一时间却又被那双泛着冷霜的长眸唬到,怕再挣扎下去他又能做出更不要脸的一些事来,却也不敢再动。

  然而,陈怀衡却仍旧是不罢休,那手竟透过了她的外裳往里头伸去。

  妙珠被那冰凉的指尖一触,一时惊惶,面色都渗出不寻常的白,她害怕他继续动下去,急急

  伸手按住了他那要继续往上走的手。

  可她哪里按得住陈怀衡,他顶着她的压力就想要继续往上摸去,妙珠的眼睛已经泛了红,泪珠再忍不住,顺着眼角落下,她低声哀求,道:“不要这样,求你了,求求你了,别再继续了......”

  若是这里没有旁人,那倒也好,可偏偏陈怀霖又还站在一旁,即便他早已移开了视线看向旁处,然而,羞耻排山倒海的快要将妙珠淹没。

  她哭得泪眼朦胧,那双眼睛快被泪水淹没,除了泪,陈怀衡再看不清其他的东西了,只见她平日里头粉扑扑的两颊也惨白一片。

  陈怀衡一开始也确实是存了叫那两人难堪的心思,妙珠不用说了,她总归是要些脸皮的,怎么着也都受不住这等戏弄,至于陈怀霖呢,他此举也无异于对他最赤裸以及原始的挑衅。

  妙珠是他的。

  你起一邊去吧。

  陈怀霖的脸色終于不像是一开始那般冷静,他眼看着陈怀衡开始动手动脚,那如风拂面和煦清冷的脸終于出现了一道裂缝。

  寒风終于刮到了他的身上。

  他撇开了头去没再往那方向看一眼。

  两个人一个哭,一个沉了脸,可即便如此,陈怀衡心里头却也没多痛快,妙珠那哭红的双眼叫他更叫气愤。

  她在为何落泪?

  因为陈怀霖在这,她便难堪到了这种地步。

  这两个人,一个两个的都来和他谈什么脸面,那他们又把他的脸面置于何处。

  只是,看到妙珠如此求饶,陈怀衡的手最后还是顿住了。

  他也不是傻子,相反,在人心这事上诡谲得厉害。

  如今妙珠已经快难堪到了极点,她已经哭着求他了,若再下去,她得记恨死他。

  陈怀衡将手抽出,他捏着她的脸,嗤笑道:“哪里没碰过,哭些什么呢?”

  妙珠已经没脸再说什么了,双手捂着脸,只是一个劲的哭。

  眼泪便是她最后的回答了。

  陈怀衡終不再理他,视线移向了底下的陈怀霖。

  他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凉薄,出声道:“你早该成亲了,而不是去用那些上不得人的手段哄骗妙珠。”

  陈怀霖没有辯驳,妙珠也不敢说话。

  陈怀衡当然也不需要他们的回应,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锦衣卫指挥同知有个妹妹,而今正值豆蔻年华,你既选不下来,朕为你选。”

  陈怀霖没做声,过了良久,才终“嗯”了一声。

  他想要辯驳,可又知道陈怀衡的性子,他而今既已决定好了,说再多也白搭,而且这样的情形之下,说得越多,也只会越叫他坚定心中所想。

  说来说去也是白费,到了最后,再多的话也只变成了一声“嗯”,答应了下来。

  事情说到这里也没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陈怀霖最后被陈怀衡赶出了乾清宫。

  妙珠听到陈怀霖离开的动静,仍旧是没有动作,一直到陈怀衡将她捂着脸的双手扯下。

  妙珠的整张脸都快糊满了泪,那双看着陈怀衡的双眼除了怨恨就是怨恨。

  陈怀衡看着她这幅模样,喉结上下滑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妙珠先一步打断。

  她哭得哽咽,哑着嗓子道:“你好没意思。”

  陈怀衡脸色一变,眼底阴郁之气更重,他掐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都快捏了变形。

  “我没意思?”

  看他们两个人不痛快,他就痛快至极。

  怎么就没意思了,他看是太有意思了些。

  陈怀衡微一低头,就啃上妙珠的嘴唇。

  他想要长篇大论地去斥责妙珠这样行为的不正当性,斥责她这般水性杨花,还在他面前和陈怀霖装什么郎情妾意,看了平白叫人恶心,他想了許多话去斥她,可是低头看到她那微张的檀口,莫名其妙就咬了上去。

  或許是因为太久没亲她了。

  他想。

  而且,陈怀衡又想,他说再多的话,也不及妙珠说的一句话叫人生气,倒不如什么都不要再说,把嘴巴给他闭牢了。

  他吻着她,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不叫她避闪,一只手又如方才那样作恶地伸进了里衣,去完成方才没有完成的事。

  他一邊啃着她,一邊道:“没意思是嗎?那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好了。”

  妙珠推搡他,被他叼着唇瓣,只能含含糊糊道:“你滚开远些......”

  大概是陈怀霖一走,她也不怕陈怀衡的威胁,现下都能敢叫人滚了。

  “好本事,现在骂人都带滚字了是吧。”

  陈怀衡将人从腿上放下,轉身就将她轉了个身,按到了桌案上去。

  “先前的事是陈怀霖引诱的你,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毕竟你这蠢得没邊,脑子也不知生在何处,旁人说些什么你都会信。我手段你自己也怕,怎就不肯去老实些听话?”

  说起这事妙珠便又有得好说,她被按在案上,胸口压得生疼,只能用手撑着来挡着痛。上次的事情给她造成不小阴影,现在陈怀衡碰她仍旧生理性作抖,本以为他又要蛮横地行刑,却没想竟伸出手指玩弄,何必如此?倒不如干脆给她个痛快,妙珠羞愧难当,却还在咬着唇同他争辩:“是我先引诱的殿下,非是殿下引诱的我,之前难道不也是你自己说的嗎?是我勾引的他,这回又同他何干......!”

  他就喜欢迁怒旁人。

  上回分明是他自己亲口说过的。

  他那天问她,她是怎么勾引的陈怀霖?

  那天她疼得要命,他说的话太难听了,她到现在也一直记得。

  妙珠话还不曾说完,陈怀衡就抽离了手,行进了起来。

  妙珠背对着他,也瞧不清他的表情,可他大概是又想欺负她,一下子绩神,她承受不住,冷吸了一口气。

  只听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声线平缓,听不出情绪:“那天你把我气成那样,床上说的那些脏话你当什么真。”

  床上说的脏话不当真。

  从前那些欺辱她时说的话也叫她不要放在心上,早点忘掉。

  怎么什么话都叫他说了,结果到头来他又是什么都不承认呢。

  妙珠道:“那你去死。”

  床上说的脏话不当真。

  那你去死好了。

  反正也是你自己个儿说得不当真。

  妙珠的声音并不大,瓮声瓮气,可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到了陈怀衡的耳朵里头。

  他在等着她出声呢,声没听到,先听她咒他去死了。

  他动作顿了一下,而后轻笑一声,道:“行啊,死了也揣上你。”

  他从没想到她的心竟能这样野,给她一点自由就过火到这种地步。

  他现在明白了,对妙珠这样的坏孩子,蠢孩子,就该把她栓在裤腰带上才是的,走哪里拎到哪里才行。

  她太坏了,不看住,会跑。

  又太蠢了,不看住,会被人骗。

  这回的事他已经决定原谅她了,这是陈怀衡想了十几日做出的决定。

  她从前是听话的,现在只是被不轨之人蒙骗了而已,他会慢慢拉她回正途的。

  这回陈怀衡果真不再继续折磨她,妙珠不疼,只那种古怪的感觉让她几近失声,手指抓着桌案的边缘,不住想逃,陈怀衡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双手伸入她的十指,不留一丝缝隙,牢牢将其包紧,最后将她同自己一并送上了云端。

  *

  妙珠同陈怀衡算起来也快十几日不见,可这十几天未见的时间非但没叫他们各自冷静下来,再次见过一面之后,反倒更加埋怨对方。

  妙珠越发确信陈怀衡脑子有问题,他这人已经自私自利到极致。

  他就是个不择手段的政治家,野心勃勃到了眼中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地步,他没有心,只有自己,皇城的宫阙教他何为权利,又如何握紧权利,却从来不会教他如何去做个

  人。

  妙珠现在回想起来,也觉自己确如陈怀衡所言那般,蠢得没边了,不知自己从前到底是为什么敢自己的未来寄托于他。

  大抵是女人心软,耳根子也软,对妙珠好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当初他对她便是好那么一点点,甚至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好一点点,妙珠竟都能死心塌地。

  从前没办法,她想活命,苟且偷生度日,如今她連命都愿意舍去了,陈怀衡自是爱如何便如何,她又管他那么多作甚?

  只是她手段还是没他厉害,上回同陈怀霖在乾清宫短暂又屈辱的见过那么一面之后,回去之后又哭了好一会。

  陈怀衡倒还好,他总归是个自私又自大的人,即便妙珠背叛了他,他也不会从自己的身上去寻过錯,他想,事情发生成这幅模样,一是因为妙珠太蠢,二是因为陈怀霖太坏,寻到了原因,那事情便好办太多了。

  让陈怀霖成婚去便好了,他再引诱不了妙珠,至于妙珠,他总有办法治她那蠢病,叫她往后不敢再犯。

  陈怀衡没再强行逼迫着妙珠侍奉在身旁,她心已经不诚,再逼也逼不出什么来了,只是自那日之后,他就给她寻了教引嬤嬤还有教书的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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