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飞天小弗朗
田酒脸蛋是红的,身体也泛起红,本能反应让她往嘉菉怀里钻,脸蛋贴上他的胸膛,不住地蹭。
嘉菉低头忍不住啃咬她的肩,又压下暴烈的欲念,细细舔吮,不留下一寸未知的味道。
田酒像是化开的蜜糖,哪里都是甜的,热情地像只小疯猫,缠人又蹭人。
年轻男女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火光冲天。
可临到关头,嘉菉看了眼身下,细细拉长如蚕丝的理智又回归了些。
酒酒会疼的。
他也不能这么鲁莽地决定她们之间的一切。
田酒低低哼着,身体本能原始的念头催发她缠着人,却又不得其法。
“酒酒,会舒服的。”
嘉菉忍下自己的欲念,矮身下去,心甘情愿地做她脚边的小狗,只用唇舌表达对主人猛烈的爱意。
田酒的哼声尖了些,像是哭腔,两条腿乱蹬。
嘉菉抱着她的腿,潮湿热意中,沙哑着嗓子哄人。
“酒酒乖,你会喜欢的……”
他对她有多温柔,对自己就有残忍,田酒的乱踢乱踩他全盘接受。
即便如此,他同样也能感受到灭顶似的快慰,如无垠海浪,叫人在甜蜜水潮中溺死也甘愿。
他在喘,田酒也在喘,带着细细的哭喘。
嘉菉爬上去,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不住吻她的发,颤抖着唤她。
“酒酒,我的酒酒……”
田酒湿漉漉的睫毛张开,涣散瞳孔倒映出他通红的英俊脸庞。
她抬起疲软的手,捏住他的耳朵,用力拧了下。
“你不要脸……”
田酒鼓着脸骂人,嘉菉笑了,他凑过来,用鼻尖轻蹭她的脸。
“那酒酒喜欢吗?”
他说着,想吻她,被田酒嫌弃地推开。
“你的嘴巴离我远点。”
嘉菉愣了下,闷声发笑。
两人紧紧贴着,他起伏的胸膛热乎乎挤挨着田酒腰身,笑声带起震动。
嘉菉故意往前凑:“怎么,你还嫌弃你自己?”
“不要不要!”
田酒嗓子也哑了,推开他的脸。
嘉菉顺着她的力道听话地离开,脸庞贴上她的肩,散落发丝扫着她的脖颈。
激烈心跳慢慢平复下来,嘉菉低声道:“酒酒。”
田酒声调懒洋洋地:“嗯?”
嘉菉张张口,想说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也没什么。”
田酒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亲完又骂他:“小混蛋。”
嘉菉又笑了,嘴角挑高,带着点邪气,抬目看她潮红的小脸,乌黑的眼睛,脸颊不住去抵蹭着她。
“我的酒酒怎么这么可爱,真想把你装进袖袋里带走。”
田酒闻言笑出声:“那我得比一只山雀还要小。”
“比山雀还小,你每天只吃一只柿饼,就能吃得肚子鼓鼓。”
嘉菉在她肚子上揉了揉,触感温热柔软,他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田酒手指搭在他肌肉鼓起的健壮胳膊上,玩闹着往下按,等那块肌肉变硬,就掐几下。
她随口道:“看来变小也有好处,不缺吃穿。”
“何止不缺吃穿,你还能坐在我头上,我带你去大江南北,看无数风景,天气冷你就住进我胸前的衣襟里,天气热,你就迎风坐在我肩上。”
嘉菉说得有鼻子有眼,像真有这么回事似的。
“你这么想让我变小呀?可我不想变小怎么办?”田酒歪头看他。
“那我变小,我们也能永远在一起。”嘉菉抬起头,下意识又想亲她。
田酒躲开,狡黠笑道:“你变小了,我们还怎么做羞羞的事?”
嘉菉哑然,耳朵红了。
方才情事激烈,也不见他羞赧,这会还羞了。
“好像也是……这法子不妥。”
田酒觉得好玩,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不让他躲闪。
“你刚才嘴巴厉害得很,蹬都蹬不开,这会倒躲闪起来了。”
嘉菉眼神闪烁,看她坏坏的小模样,心里一阵发痒。
他扑上去,把人压住,做出恶狠狠的神色。
“你方才倒是一直哭,这会跟我厉害上了,那再来一次,看你蹬不蹬得开。”
田酒在他怀里笑,白生生的脚胡乱踩了踩。
“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男人喜欢让人踩,是单单你喜欢,还是男人都这样?”她好奇地问。
嘉菉耳根子红得滴血,闷哼两声,捉住她脚腕,捏了捏她调皮的脚趾。
“我可不喜欢让人踩。”
“是吗?”田酒声音拖长,眼神瞥下去,满是怀疑。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喜欢。”
嘉菉说完,又把脸埋进她肩头,亲昵地拱了拱。
田酒回抱住他,亲亲他的额头:“我也很喜欢你。”
嘉菉猛地抬头,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一句话像一个炸开的烟花,怦然灿烂,转瞬即逝的美好几乎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
田酒小脸认真,乌黑眼珠倒映出他红着脸的样子。
嘉菉忍不住笑起来,笑得格外傻气,凑上去,又被田酒推开。
“不准亲我。”
嘉菉只好用脸去蹭她,一下又一下,高大健壮的男人简直像只撒娇的小狗。
“喜欢酒酒,我的酒酒……”
温暖燥热的小屋,她们相互依偎,空气都散发着甜腻的气息。
这一刻,没有人比她们更幸福。
而门外,既明垂眸站着,手里是一碗刚做好的醒酒汤。
空中抬起的手不知僵了多久,终于迟缓垂下来。
拳头捏紧,玉色骨节泛白。
小小的木屋木门,能隔挡住什么?
木床摇晃的动静、田酒细细的哭喘、嘉菉的情话……还有那一句“我也喜欢你”,他全都听到了。
听得真真切切。
原来,他高看嘉菉了。
不止高看了他的品行,还高看了他的体力。
结束得这么快,连他都不如,小酒怎么可能看得上。
既明冷冷看了眼紧闭的木门,转身离开。
他总有机会上田酒的榻,不必同他争一时之气。
初冬时节,天寒地冻,北风呼啸。
一个寻常的早晨,就如同她将既明嘉菉带回家那天一样寻常。
田酒起床,既明和嘉菉已经离开,也不算不告而别,
毕竟她们彼此都知道,离别的时候早就到了。
堂屋里生着炭火,灶房里温着鸡汤,大黄肚子吃得饱饱,甚至狗碗都洗得干净。
家中一切都好,只是没有他们。
北风刮起来呼呼作响,田酒站在廊檐下,冬日太阳雾蒙蒙地氤氲,像隔着窗纱看烛光,热度稀薄。
田酒望着空茫的天地发呆。
大黄嗷嗷叫着,尾巴甩在她腿上,一下一下地打,隔着厚厚棉裤,力道也不轻呢。
田酒被逗笑,低头摸摸狗头,黑黑的狗鼻子冰凉湿润地戳她的手。
“这么冷,你怎么不回屋待着?”
大黄仰头看她,一直嗷嗷叫。
“好,我盛上饭,和你一块回屋。”
这话一说,大黄果然不叫换了,摇着尾巴跟上田酒,从灶房到堂屋,温暖气息又包裹住两人。
鸡汤很香,里面放了板栗和冬瓜,鸡肉嫩滑,板栗软糯,冬瓜清爽入口即化,好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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