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 第104章

作者:小女富贵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相爱相杀 公路文 古装迷情

他一本正经,嗓音清冷读下去。

乌禾一惊,连忙伸手抢了过来,面红耳赤道:“你别乱动我的东西。”

檀玉瞥了眼她羞红的脸,唇角微勾,“原来你都在看这些。”

“要你管。”乌禾瞪了他一下。

檀玉无奈地闭上眼,躺得板板正正。

乌禾望着窗外的月亮,问:“檀玉,你说我们还会见到萧怀景和司徒雪吗?”

他紧闭着眼,嗤笑道:“怎么,想萧怀景了?”

乌禾坦然点头,“是有些。”

檀玉眉心微蹙,翻了个身,“睡着了就不想了。”

乌禾把头贴过来,“难道你不想司徒雪吗?”

檀玉道:“不想。”

或许他的蛊虫会想吃了她。

“行吧,我不逼你。”

乌禾把头移开,檀玉睁眼,觉得她莫名其妙,又缓缓闭上。

夜色沉醉,月影婆娑。

帷幔摇曳间,曼妙的身躯朦胧,风吹开了帷幔,春光乍泄。

少女一丝.不挂,酥丘玉体,面带娇羞,一双杏眼黑瞳波光流转。

檀玉皱眉,退后,她朝他走来。

他每退一步,她就往前走一步。

最后他退无可退,身后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隔断了他的路。

眼前的少女越来越近,手攀上他的肩,娇滴滴地喊他。

“檀玉哥哥。”

她握住他的手,抚摸上她的大腿,肌肤滚烫滑腻,柔软如水。

她张唇覆在他的耳畔,喊他兄长。

一阵颤栗。

他咬着牙,把她推倒,翻身在地。

大脑很胀。

想把她的声音吃进嘴里,再也喊不出,想把她柔软的身体打结,拉扯,狠狠揉碎。

最后,淌作一片春水。

檀玉掀开眼皮,月色如旧,徐徐微风中帷幔摇曳,他清晰地感觉到绸布泥泞潮湿,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贴着他的耳朵。

他沉重地呼了口气,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

少年血气方刚,困恼自己竟做了春梦。

许是那本淫.秽话本子的缘故。

以及乌禾不知何时把腿搭在他的胯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炽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耳朵,梦里的呼唤缭绕在耳。

偏她睡觉不老实,腿一动一蹭。

檀玉脸色黑青,把她推开,乌禾一簸箕,手甩到床栏,吃痛地拧起眉头。

她闭着眼,闷着嗓子喊了声,“你干什么呀?”

檀玉嗓音低沉:“你压到我了,难受。”

“我有那么重吗?”她翻了个身,裹紧被子。

觉得檀玉大半夜脑子有病。

莫名其妙,故意找她茬似的。

她懒得跟他争吵,继续沉入酣眠。

迷糊中,她听见身后的人起来,在穿鞋。

“我走了。”

嗯?

乌禾闭着眼道:“不就压了一下你嘛,至于吗?”

她吐槽:“你身子金子还是玉做的,压都压不得。”

是呀,至于吗?檀玉心里喃喃。

那个梦在脑中翻江倒海,压不下去蓬勃冲顶的浪。

她说话的声音,跟梦里的声音重叠。

竟生出一种冲动,把她压在床上,堵住她骄纵的声音,狠狠揉碎她,沙哑着声再也叫不出。

他盯着床上的人,背对着他,被褥半遮在腰,露出只着亵裤的臀。

目光幽深。

檀玉偏头,移开视线,冷声道:“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乌禾一听,不知道檀玉大晚上又哪根筋搭错了。

他要这样,她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于是抬手挥了挥,“慢走不送。”

她还想睡觉呢。

檀玉步伐急速回到碧竹居,关上门,疾风大作,树影在窗纸上凌乱,风拍着窗户啪啪作响。

少年抵着门,纤细的鸦睫低垂,投下一片影。

脑海里闪烁梦景。

他单手紧握,眸子里染上一层雾。

薄唇微张轻轻喘气,望着手,阴影中嘴角若有若无翘起苦笑了一声。

他竟也陷入这种肮脏的俗欲里。

脑海里全是楚乌禾的样子,形形色色,开开合合。

或怒或哭。

口腔干涩,舔舐着回味,又倏地被意念制止。

他不喜欢这样,却又痴恋着这样。

令他厌恶。

他不知道是厌恶楚乌禾,还是厌恶自己。

朦胧的夜,静谧未有风声,没有人会发现他。

他的手又开始抚弄,自暴自弃。

等夜色一点点褪去。

*

南诏国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十六年封山未出的囹圄山主,出了山。

愿放下芥蒂,与南诏合谋。

南诏王收到回信,大喜,在东华山大摆宴席,迎接囹圄山主。

乌禾坐在远处的临高阁,望着下面许久未见的囹圄山主,和南诏王言笑晏晏。

颇觉诡异。

“我亲爹娶了我父王心爱的女人,我父王下旨处死我亲爹心爱的女人,听说我亲爹屠镇时顺道杀光了六大族长,其中还有我亲爷爷,按理说,两个人见面,应是分外眼红,刀剑无情。”

乌禾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这是个鸿门宴?”

“囹圄山主还不至于如此愚蠢,亲自入鸿门宴。”

檀玉抿了口茶,轻叩着茶盏。

“倒是你,耗子见猫似的躲到这上面来。”

他勾起唇角,看向乌禾,眼底嘲讽。

她躲这上面来,怕两不离蛊发作,还强拉着他上来。

乌禾叹了口气,靠在椅栏上,“我这是怕他俩打起来,争夺起我,拉着我左右扯,把我扯烂了可怎么办。”

檀玉一笑,“那你呢?你想当谁的女儿。”

“我不知道要当谁的女儿,我只知道我现在谁都讨厌。”

她当了南诏王十六年的女儿,父女之情如泰山难移,但上一辈的事令她膈应。

她是囹圄山主的亲生女儿,他虽有千万苦衷,但他把她调换在外,当作复仇的一环,令她难以原谅。

乌禾又深深叹了口气。

落入檀玉眼中,他瞥了眼下面的人,轻蔑地眯起眼睛。

轻描淡写道:“你若为难,我可以把他们都杀了,就不用愁当谁的女儿。”

乌禾拧起眉头,愣了片刻,无奈一笑,“檀玉,你这样弑父,还弑两父,真的会下地狱的。”

“我不在乎。”他轻笑着摇了摇头。

于他而言,亲父身上无亲情,假父身上亲已尽。

他不在乎杀了他们。

也不在乎下地狱。

“这不是在不在乎的事,我是怕你受罪。”乌禾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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