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粉笔琴
陆妈妈一瞧太太变脸,赶紧解释道:“太太怎么这么说?二爷那一碗十全大补汤下去,肯定冲着火呢,如今,您听这动静,哪里还是什么硬来,明明就是干柴逢了烈火……”陆妈妈说到后面就是压着声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当下的谭氏一笑,扯了陆妈妈两个又趴到窗户缝处偷瞧偷听,结果接下来的声音,让两人的老脸都红成了石榴色。
“喂,用力啊……”声音里的慵懒气息十分的浓烈。
“不能再用力了,弄疼你怎么办!”怜惜而犹豫的声音自是属于墨纪。
“哎呀,你弄吧,没事,快点!”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呀,赶紧!”
“不成,还是慢慢来吧!”
“还要慢慢,诶,你!哎呦,你说话就说话嘛,干嘛停下来嘛,你看,滑出来了吧!就是你磨磨唧唧的,真讨厌!”
“出来就出来呗,我在塞进去不就完了?没事,咱们再来!”
“谁和你再来,去去,你一个再来去!”
“夜凰……你让我一个怎么弄嘛!”
“好好好,来嘛,哎哎哎,你往那里戳啊,嘶,弄疼我了!”陡然的女人的声音变得有点烦躁:“这里啦,笨蛋大叔!”
“好好,我笨!这次对了吧?”
“对了!”
“那我用力了哦!”
“嗯,用力吧!”
……
谭氏转了身的朝外跑了几步,而后把手当扇子的一劲扇风,那陆妈妈也赶紧的跟了过来,两人一起大喘气几下后,便是一对视,继而又一起吃吃的笑了起来。
“天啊,真是羞死个人,我听的都脸红舌燥的,这药力也太冲了吧?两个人都,都……”谭氏越说脸越红,但眉眼里却全是满意的神色,那陆妈妈伺候在她身边几十年,自是知道该说什么话,当下笑嘻嘻的言道:“嗨,谁没年轻的时候,以二爷和二奶奶的年岁现在不正是该这样的时候嘛!再说,二爷也鳏居了这几年,如今的汤药都上了,孟浪些也是房帐里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哦,对了!奴婢该恭喜太太您了,这下呀,成了!”
谭氏闻言满脸的笑色:“成了就好!也不枉费我操心,哎,这后面的,我也不好意思听下去了,走,咱们干脆去拜拜观音,求观音大师逢时的赐我墨家一个健健康康的男孙!”
“太太说的是,走着!”陆妈妈立刻扶着谭氏就走,而谭氏走了两步后伸手揉了下额头,也就笑嘻嘻的扶着陆妈妈出了喜院。
喜房床帐内,此刻夜凰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保持着一个罗汉假寐的动作,但是她眼睛却睁着,正盯着那个埋头再她腰间奋战的男人,不耐的撇撇嘴:“你好了没啊?”
“快了!”墨纪头都不抬的回答着。
“哎,真服了你了,解个汗巾都能解成死疙瘩!”夜凰压低了声音吐槽着:“我说你要挑不出来,那就剪断吧,这么耗着等你解开,天都亮了,我还怎么和你演戏?最关键的,这样躺着,还要吸着气,很累啊!”
墨纪抬了头:“好了,好了!出来了!”说着他的手往上一扯,汗巾的丝绦从眼前晃过,夜凰便觉得腰间一松,当下就舒出一口气嘟囔道:“可解开了,勒死我了!”
墨纪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我真不是故意的。”
夜凰冲他去翻白眼,结果就发现墨纪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当下指着他笑了起来:“瞧你,不就是低头解个腰带嘛,你还脑袋充血了不成?”
墨纪听不懂什么脑袋充血,但此刻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渴。
“我的簪子呢?”夜凰冲墨纪伸了手,墨纪当即把手里的簪子递了过去,结果这么一递,墨纪的脸上尴尬之色更浓,夜凰却是张大了嘴,当下一把抓了那簪子过去,看着那几乎被拉成V字行的簪体,气得只能冲墨纪咬牙:“大叔啊,您要不要这么喜剧啊,让您解个汗巾吧,您能把活结弄成死结;我借你簪子用来挑汗巾把,你能把我扎到;现在我配合你侧躺着让你解,不就挑个丝巾出来嘛,你也不至于把簪子弄成这样吧?我说,你让我以后怎么带啊?”
夜凰抱怨的一副悲催像,倒不是她小气,而是她真心疼这个簪子,因为这个簪子可是她便宜娘送给她的十四岁生日礼物,其造型完全是她自己设计的!
“我,我明个给你重新买一个!”墨纪此刻一点气势都没,夜凰见状也不好再说啥,悻悻地把簪子塞进了枕头下,冲着墨纪一笑:“算了,也不是多大的事,诶,现在怎么弄?我们,要不要摇床?”
墨纪一顿:“摇床?”
夜凰点点头,伸脑袋到了墨纪耳边,贴着他的耳朵说到:“刚才窗户都响了,明显是不但听还看来着,咱们这样说两句恐怕瞒不过的,要不咱们摇摇床吧?”说完她就看向墨纪等待他的决定,结果她再次张大了嘴巴:“喂,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我们来真的吧!
墨纪闻言眨眨眼,十分淡定的说到:“有吗?”继而伸手在鼻子处蹭了一下,然后垂眸看着那手上红红的血液:“真的是鼻血啊!”
夜凰被墨纪这份偶人样给震惊到无语,当即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您连自己流没流鼻血都搞不清,您没事吧?”
结果这一摸,她缩了手:“喂,大叔,你很烫诶,难道,你发烧了?”
墨纪舔了下有些干巴的嘴唇:“我,我渴!”
“渴?”夜凰立刻伸手撩帐子:“那我找人要水!”
“不用!”墨纪一把抓下了夜凰的手:“咱们,咱们这不办事呢嘛!”他说着随手扯起了床铺上的白布拿来捂着鼻子,眼却盯着床顶。
“还办事呢,都流鼻血了!”夜凰显然不认同,人再次的手往纱帐处伸,连身子都一并起了,看样子是要给他出去叫人。
“不要!”墨纪低低的吼了一声,当即就一伸手把夜凰拽往身边,继而在她身子一歪的时候,一把将她给搂进了怀里。
“喂,你干嘛!”夜凰轻轻的抱怨着,伸手去推墨纪的胸膛,她不明白墨纪干嘛要搂上自己,更不明白为什么进了他的怀抱,她有一种莫名的愉悦之感。
“别动!”墨纪的声音有些嘶哑,他虽然紧抱着夜凰,人却使劲的昂着脑袋盯着床顶,夜凰在他的怀里,不但能听到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声,更能看到他喉结不断的滑动。莫名的一股子热流就从下腹蔓延出来,以光速流窜进全身百骸,竟让夜凰觉得身子有些发软,她当即不耐的扭动了下身子。
“你别动!”墨纪的声音低沉的如同大提琴的音律,听的夜凰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继而口里嘟囔:“你这人好不讲理,你不喝水拉倒,也别这么占我便宜啊!还凶我!”她口里是这么说得,却越发觉得自己想黏在他的怀里,尤其是那鼻翼里充斥着的属于他的淡淡汗气,那种满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竟有些让她觉得好闻……
好闻?天哪,你变态啊!
夜凰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那本就挪去了墨纪胸膛的手,立刻开始不安的推了起来:“你你你,放,放开我!”
夜凰低语着奋力挣扎,但也没费太大的劲儿,就出了墨纪的怀抱,当她迅速的挪到床头处时,安全距离是有了,可却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份失落,好似不带劲一样。
娘啊喂,我这是怎么了?
夜凰心里惶惶地,那种不安的彷徨,就如跑了千米之后,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一般,而她本能的手往脸上一抚,就发觉自己的脸也是沸烫之感。
不是吧……
夜凰不安的扫看了下对面的墨纪,此时墨纪已经不是抬头的姿势,反而是双眸正死死的盯着她,当下把夜凰给瞧的又一个哆嗦,连忙伸手拽了被子,没话找话地说到:“那个,那个,要不,咱们,咱们睡了吧!”
“啊?”墨纪一愣,继而点了头:“哦,好。”
夜凰听到一个好,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当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天哪,你竟然对一个男人说“咱们睡了吧?”夜凰在心里质问自己的糊涂与发疯,人更羞的是两下把被子蹬开,穿着亵衣这就往里钻,结果钻进去一半后,忽而发现墨纪还是那样跪坐在床上,保持着一手拿布捂鼻的动作盯着自己,是动也没动,她又觉得奇怪,便开口道:“你怎么不睡?”
墨纪的眉眼抖了一下:“啊?那个,那个,我,我不困!”
夜凰尴尬的一笑,直接缩进被窝里。可进了被窝,她又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舒服,于是她一会翻身,一会又把被子裹的跟个蚕蛹似的,总之不断的在床上折腾,而床上的另一位--墨纪同志则保持着那跪姿不变,可是他扶在腿上的左手正使劲的掐着他自己的腿,而他的脸已经红的都快见黑了。
夜凰在自己的蚕蛹里热的发慌,但没了被子那种紧紧包裹的感觉,她又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是煎熬在两者之中,只觉得身子越发的软了起来,忽而,耳边似有细细的叫唤声,待她使劲的晃晃脑袋竖耳听时,才明白墨纪在唤自己。
“夜凰……你睡着了吗?”墨纪的声音再次飘来,夜凰心中吐槽:这么难受我怎么睡得着?继而人从蚕蛹里蠕动出来,红着一张脸轻声答道:“没,什么事?”
“那个,你,你去吹下蜡烛吧!”墨纪说着话,脸往上抬,眼睛又去看床顶。
“你说什么?吹蜡烛?”夜凰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疯了,那是龙凤对烛,要燃到明早的!”
“你,你还是去吹了吧!”墨纪昂着脑袋继续要求。
“干嘛要吹了啊,你不怕你娘知道啊?”夜凰说着人从被窝里钻出一半来:“何况不是还有听房的嘛!”
墨纪的肩膀抖了抖,没了言语声。夜凰见他不答,便打算缩回被窝的,可是看到他那捂着鼻子的动作,又觉得好笑便说到:“你怎么还捂着?你鼻子还流血啊?”
墨纪愣了下,慢慢地把布子拿开,结果血是没滴了,夜凰却噗嗤的笑了出来:“瞧你那一嘴血的样子,就跟被人打了一样!”
墨纪闻言赶紧的擦嘴,可越擦越花,夜凰笑着出了被窝:“我来吧,你都把自己擦成花猫了!”说着上了前,把墨纪手里那团沾血的布子夺到手里,继而选了处干净地捏在手里给墨纪去擦。
这一擦,两人之间的距离立刻就缩短,夜凰充斥在那浓厚的气息里,越擦是心越慌,越擦手越抖,而墨纪的呼吸也渐渐的变重,喉节更是几番上下。
“我,我擦好了……”夜凰刚喃语的出声,腰上便猛然一紧,下一秒她就被按进了某人的怀里,在她低低的惊呼里,她的脸贴着他的脸,继而眼前一花,她便被压倒在床上,与此同时她感觉了某物已经顶着她。
不是吧……夜凰心里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竟身软无力,更加奇怪的是,她竟心生愉悦不说,脑袋也开始昏沉起来,然而此时墨纪却在她的耳边低语:“夜凰,要不,我们来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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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极力挣扎的是我!
“真的?什么真的?”夜凰迷迷糊糊的疑问着,手却不受控制一般的搂上了墨纪的脖子,脸更是不自主的在他的脸颊上蹭了起来。
墨纪深吸一口气,抬了头,将手摸上了夜凰的脸:“明知还顾问,都这般……你若愿意,那咱们就……”他说着,那搂在夜凰腰背上的手就在某人的腰肉上轻捏了一把。
夜凰当下只觉得心口一热,便是哼了一声,但她的双眼却也猛然睁大了些,继而使劲的摇头:“不,不,说好了,假,假的!”
墨纪闻言一愣:“我知道说好的是假的,但是我瞧着你似乎也想……”墨纪的话说了一半就收了声,因为夜凰此时竟抬了头,将脸颊再次贴上了他的脸,而那搂抱着他脖颈的双臂,不但没松开,反而搂的更紧,如同桎梏一般。
“夜凰,你,你怎么了?”墨纪感觉到不对,伸手去抓夜凰的胳膊,而夜凰则鼻子里哼唧着喃喃地低语:“热,嗯,好难受啊,抱,我要抱着……”
她说话的功夫抱的更紧,紧的墨纪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变的艰难了,急忙的双手去扯夜凰的胳膊,竟发现夜凰的胳膊力量不小,自己一扯还扯不动!可他发力又不敢,毕竟夜凰是个只有十四的姑娘,万一扯伤她可不好,只能赶紧出声:“夜凰,松,松开点啊,你,你勒到我了!”
“嗯不松,抱,抱!”夜凰低低喃语变成了轻吼,继而双手又加力,这下墨纪感觉到呼吸真的艰难了,也顾不上怜香惜玉的心思,急忙使力拉开了夜凰的双臂,让自己从夜凰的双臂中给逃了出来。
“呼,呼!”墨纪大喘息了才两下,夜凰就媚眼如丝的贴了上来,她一边往墨纪的身上蹭,一边动手开始扯自己的衣领,口里更低语着:“好热啊,嗯,好难受啊!”
墨纪见状赶紧伸手去抓夜凰的手,避免她再扯下去,因为此刻她的雪颈已经露出来了不少,而他不过扫了那么一眼,就冲得他嗓子眼发干,他若再不制止,只怕会出事。
“夜凰,你到底怎么了?”墨纪抓着夜凰摇了摇,这会他已经感觉出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自打进了喜房与夜凰开始演戏起,他就慢慢发觉自己的燥热之感,开先他只是想着大约是酒气上涌罢了,待到一时错手拉错了结不得不趴在夜凰的腰部解汗巾时,他就发现自己不仅仅是燥热那么简单,他甚至已经有了些欲望,尤其是当夜凰身上那淡淡的女人香将他包围后,他发觉自己的欲望一直攀升,似乎有些压不住的感觉,以至于到了最后他不但莫名流鼻血,更需要一动不动的跪坐在那里,因为他的欲望只能被自己紧紧的夹住,才能不那么令他丢人与尴尬。
他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自己会这么难以控制自己!但是事实就是今天的他,此时的他,很难!当他看着夜凰在被窝里翻腾的时候,她就想起她一脸红晕的对自己说“咱们睡了吧!”那种邀约,令他只觉得脑袋都晕乎乎起来,不得不开口要夜凰去吹熄蜡烛,因为多看她一分,他的欲望就炙热一分,简直就是煎熬!
“酒,有,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剧烈的摇晃起了作用,夜凰忽然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么一句,待墨纪再追问时,她却又开始不安分的去抓扯自己的衣服,惊的墨纪只能把她的手按下而后将她的身子一转,从背后抱了她,将她的手抓紧。
“嗯……”不知道这种抱法是不是令夜凰得到了满足,她终于不那么纠缠着抱抱了,只是不断的昂头与他的脸颊相蹭。
越蹭他就越觉得嗓子眼冒火,但夜凰的话却在他的脑袋中盘旋:酒有问题!
想到那被她喝空的酒,想到他回来时那喝下的醒酒汤,他忽然明白自己得糊涂!以他的酒量,他何时需要喝醒酒汤了呢?
一定是娘做了手脚!墨纪得出这个结论,便觉得背后湿乎乎的满是汗水,可是现在他抱着娇小软柔的身体,那发香,体香又一直充盈着他的鼻翼,只叫他觉得自己身在烤炉一般,煎熬不已。
贴在脸颊上的肌肤还在轻蹭,那不时呢喃出的满足声,似魔音一般在耳中窜啊窜,窜的他口干舌燥的转了头,便看着那红红的樱桃唇就在眼眸下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不自觉的他的唇就张开来向她靠近,可就是唇刚碰上的那一下,他却又使劲的转了头:“不可以,我不可以!”他说着狠狠地咬了自己舌尖一口,那种钻心的痛,立刻让他清明了些许,但怀抱里的夜凰却似不满起来,她扭动着哼唧了起来:“亲亲,我要亲亲!”
墨纪张大口深呼吸了几下,而后内心低语道:开绪,你清醒些!且不论她现在是药性迷心,不知所言所行!就算她是清醒所愿,你也不可啊!若有了什么,那将来……不成,绝对不可以!
他内心喊话结束人便似下了决心一般,将双眼一闭,以诵经的架势开始背了起来:“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财与色,是人之所喜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受也……”
墨纪在背,夜凰在闹,两人的声音似二重唱一般的不断重叠,但慢慢的,却只剩下墨纪一人清朗的背诵之声,因为夜凰终因药力上涌将她折腾到无力无识的昏睡了过去。
将《论语》此段背诵到第三遍的时候,墨纪才算注意到怀里的人安安分分的在怀里睡着了,当下便小心的翼翼的将她放倒,而后捞过被子给她盖上。
“吁!”吁出一口气,墨纪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汗,但此刻他还是又热又渴。不耐的低头看了眼自己,欲望果然还在高涨,墨纪悻悻的咬了下牙,回头看了夜凰一眼,便扒拉开帐子,趿拉上鞋,离了床,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后,终究还是出了屋,左右的转了一圈后,才在微凉的月色下,坐于廊栏处闭目深思。
……
清晨当夜凰睁开眼的一瞬间,她就想起了昨夜的事,嗓子里一声惊呼,她就坐了起来,开始上下的摸自己,在发觉衣服完好,并没什么不堪时,她长吐了一口气,转头睨了眼身边完全是趴在床上睡的墨纪,口里嘟囔道:“幸好我极力挣扎,不然岂不是清白不保?”
墨纪此时撑起了身子扭头看着夜凰一个浅笑:“好像,昨晚极力挣扎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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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你不值得我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