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勾魂使者见了她叫祖宗?! 第190章

作者:雪夜提灯 标签: 玄幻仙侠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黑衣人们心中一惊。

  他们十三个人各个武功超绝,可其实他们的阵更是厉害。

  看似方才攻击无序,实则内里藏了两个阵,前后左右的位置很有讲究。

  而死了的那两个黑衣人,恰恰是两个阵的阵眼。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还是只是巧合?

  黑衣人们心中大乱,再顾不上摆阵,一个个举起武器朝沈临鹤而去。

  沈临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身影在暗夜中竟如鬼魅,速度快到肉眼看不真切。

  马车中的南荣婳隔着车帘向外‘看’去。

  她略略歪了歪头,先是目露惊诧之色,而后竟如同坐在戏台下观赏一出极其精彩的表演,神色悠然。

  沈临鹤以一人之力对上十几人竟丝毫没有败意,好几个人在他的剑下都吃了亏。

  可下一刻,南荣婳的目光被他手中的那柄软剑吸引。

  那柄剑,刺了人,剑身却一滴血都没有。

  银色的剑身在夜色中发着光,南荣婳能够感受到这剑此刻压抑的兴奋。

  她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灯笼提杆,心中却在思索这柄剑的异状。

  有的宝剑确实滴血不沾,但这剑却不是。

  它之所以剑身不留一滴血,是因为…这剑饮血!

  沈临鹤手中,竟有一柄煞剑!

  南荣婳眉目一沉,煞剑饮血,饮得血越多,剑身煞气越重。

  到最后则会将煞气反噬持剑者,持剑者最终则会失去意识,被煞剑所控,成了傀儡。

  或许是沈临鹤手中这剑之前没什么机会杀人饮血,到现在剑身煞气还未成型。

  可若今晚再这样打斗下去,这剑的煞气马上要溢出剑身,伤及持剑人了。

  南荣婳没有犹豫,起身掀帘而出。

  她手提灯笼立在马车车辕上,灯笼发出微微的亮光。

  这个画面,在这风雪夜看起来竟有些诡异。

  有黑衣人注意到她,心中纳闷,怎一个纤弱女子不躲不避还要出来观战,也不怕伤到自己?

  而那个黑衣人首领眯了眯眼,他没想到沈临鹤的功夫竟如此厉害。

  他们若是继续打下去,一定不是沈临鹤的对手。

  可这次若是放弃了,梁牧警惕起来,他们再想抓他可就难了!

  黑衣人首领低喝一声:

  “我缠住他,你们上!”

  其他黑衣人一听,明白首领的意思,纷纷调转身形往那马车而去。

  马车上只一个纤弱女子和梁牧,那梁牧又没有武功,把那女子杀了,劫走梁牧不是难事。

  黑衣人首领也认为如此,于是他全神贯注与沈临鹤过招,再不往马车那处看一眼。

  他只要坚持到同伴劫走梁牧,他再寻机会逃了,便是了。

  可黑衣人首领艰难与沈临鹤过了十几招,身上挂了彩,却还没听到同伴呼喊他。

  他这才注意到马车那边安静得有些诡异。

  黑衣人首领分神快速地向马车那处看了一眼,可这一眼却让他惊骇地瞪大了双眼!

  只见那名白衣女子手提着灯笼,从黑衣人中间穿梭而过,缓缓朝他这边走来。

  而他的那些同伴竟如同站着睡着一般,一个个垂下手低着头,一动不动!

  黑衣人首领心头骇然,手下动作自然也乱了,下一刻又被沈临鹤的软剑刺到了胳膊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这次南荣婳看得分明,沈临鹤的软剑将那剑身上的血吸得干干净净!

  沈临鹤见她前来,知她定是有事,于是撤了几步,到南荣婳身边,但目光依旧在黑衣人首领身上。

  “出什么事了?”

  沈临鹤低声问道。

  随后他忽然觉得自己拿着软剑的手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

  他心中一颤,一时晃神,下一刻软剑竟被南荣婳一把夺了过去。

  软剑入手的一瞬间,南荣婳挑了挑眉。

  这剑竟如此聪明,到了她手中竟将煞气藏了起来?

  怪不得一开始她并没有察觉到这剑有问题,直到它饮了血。

  那黑衣人首领不明白为何这女子将剑抢去,他见沈临鹤没了剑,没有多想,快速举刀朝沈临鹤刺去。

  然而下一刻,他却骇然地看着那女子将软剑轻轻向前一送,软剑就朝着他的胸口快速刺出。

  黑衣人首领忙闪身一躲,分明可以躲过那柄剑,可下一刻,胸口却骤生一股卷携着寒意的剧烈疼痛。

  他低头向下看去,那剑竟已刺穿了他的前胸!

  黑衣人首领惶然抬头看的最后一眼,便是那素衣女子淡漠的眸子。

  这女子…是鬼怪吗?

  

第230章 干尸

  ‘噗通’一声,黑衣人首领仰倒在雪地上。

  他的前胸依然插着那把软剑。

  软剑剑身细软,但此刻却垂直立着,没有丝毫倒下的迹象。

  沈临鹤注意到南荣婳的目光淡漠,落在剑身之上,他便也凝眸去看。

  这一看却发现了端倪。

  那黑衣人的胸口竟没有一滴鲜血流出,而软剑在夜色中竟隐隐发着亮光。

  沈临鹤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怎…怎么样了?”

  马车中传来梁牧的轻声询问。

  他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见数个黑衣人竟朝向马车的方向。

  他心头一惊,脸色骤变,差点摔倒在车上。

  待他反应过来这些黑衣人一个个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时,抚着胸口大喘了几口气,这才小心翼翼下了马车,快速跑到沈临鹤和南荣婳身边。

  可冷不丁见地上躺着个死人,梁牧吓了一跳,忙往沈临鹤身边凑了凑。

  若不是南荣婳在场,他都想攀着沈临鹤的胳膊,挂到他身上了!

  “这些人是兹丘国人?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梁牧气息不稳,他后怕地想,若今夜沈临鹤没有在马车上,那他此刻岂不已经被这些歹人抓了去?!

  “而且…他们方才说我父兄无暇顾及我,是什么意思…”

  沈临鹤沉默,没有回答。

  缙国和兹丘国都有他的人,然而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入京城,看来局势不妙。

  沈临鹤见梁牧胡思乱想,安慰道:

  “估计是说你父兄正与兹丘国打仗呢,自然没工夫管你,待我着人打探一下,便知晓了。”

  梁牧点点头,放下心来。

  在他的心目中父皇和皇兄那可是一等一的厉害,小小兹丘国而已,肯定奈何不了缙国。

  梁牧大着胆子,也将视线转到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上。

  那黑衣人将脸蒙得严严实实,只有眼睛那处露出一条细缝。

  他一想到这人是兹丘国人,心中便怒火丛生。

  “哼,这些兹丘国人着实可恶,在战场上打不过我父兄,就跑到大庆国来抓我,定是想要将我带回去做人质,好与我父兄谈判!”

  梁牧怒气冲冲走到黑衣人身边蹲下,“让我来瞅瞅,你这个歹人到底长个什么模样!”

  说着,他便伸手将黑衣人的面罩一把拽了下来。

  然后…

  “啊!鬼啊!”

  梁牧看清那人的模样后一下子栽倒在地上,随后努力挣扎起身,鬼哭狼嚎地往沈临鹤那边跑。

  而后拽着沈临鹤的胳膊再不肯撒手。

  沈临鹤此时也是面色难看,他皱着眉看地上的那具尸体。

  随后沉声向南荣婳问道:

  “怎么会这样?”

  只见地上那人露出来的一张脸,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脸!

  他的皮肤干瘪,犹如被吸干了精血,此刻已经变成了干尸。

  而从他倒下到现在,不过才半盏茶的时间。

  南荣婳一点也不吃惊,仿佛已经猜到了。

  她抬步缓缓向那具尸体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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