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人世客
这个重磅信息让直播间的观众数量飚向一亿,弹幕数量瞬间翻了几番,“云乔cp党抵达吃瓜现场,终于要开周大男神的副本了吗?”
“按照节目组编剧这个因果尿性,前面说乔姐害云哥一无所有是个果,那么因是什么?所以说云哥当初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封印在我身体里的八卦之魂啊,我以死忠粉的身份命令你,解封吧!”
他们等着吃瓜,可惜任乔没说下去,推开门走向大火烧起的那间房间。她耽搁了时间,只看到严芸珍和大火一同消散的一幕,房间里残余着烈火烧过的焦灼气息。
亲眼见到严芸珍死于大火,印证了任乔心里的猜想,二十四年前让水瑶毁容的那场火灾,果然和严芸珍有关。
唐氏公馆,一直关注直播间的唐天阳,目睹母亲死于大火的一幕,露出绝望的神情,他敲下一行话谴责任乔:“现在你满意了,你奶奶死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在他身边的唐绍世,把他从电脑前推开:“爸,你干嘛?大姐也不想的,是绑匪穷凶极恶,害死奶奶。大姐还在绑匪手里,警方一天找不到绑匪的位置,大姐就一天比一天危险,你不关心她也就算了,还要骂她?”
任乔讥诮一笑:“唐天阳,是你吧?你觉得这个老太婆死的冤枉,那你知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死在她的手上了?她死的太轻松了,如果真有十八层地狱,她一定会被鬼差绑在铜柱筒上,永生永世承受那种烈火灼烧的痛苦。
当年她放火烧死我妈,三年前又买通毒枭杀我,阿承为了救我死了。阿承才十二岁,十二岁啊,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有无数种可能,只是一个正在上初一的孩子。”
这个真相,让唐绍世浑身一震:“阿承是奶奶害死的?”
唐天阳愤怒地敲击键盘,发送弹幕辩解:“不可能,我妈说过,她很喜欢瑶瑶,怎么可能放火烧死瑶瑶?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更何况,出事的时候瑶瑶和月盈都在那间庄子里,我妈是有多么丧心病狂,才会连自己的女儿一起烧死?”
把凌锋送到医院做检查,正在医院陪床的凌清,在凌锋睡下后打开直播间,目睹了唐天阳和任乔的争吵,她说出一段尘封的往事:“不然你以为阿盈怎么会有那么严重的强迫症?她每天重复一套动作超过20个小时,把被子浸湿放进浴缸,然后裹在身上到处跑,想要救她的瑶姐姐。
我跟妈建议过,让她带阿盈去找医生做检查,尽早治疗,强迫症、创伤后遗症已经干扰了阿盈的正常生活。但是妈不肯,她怕阿盈在治疗的过程中,说出当年那场大火的真相。
因为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是纵火者的现实,不肯承认亲妈连自己都要一起烧死,她回避了这段记忆,不停地逃避,自我封锁一切。从前我印象中的她,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可在唐家再见到,只剩下一具被生母罪孽折磨的行尸走肉。
还有,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大女儿为什么会走丢?唐家的仆人上上下下有几百号,我记得单是为绍世喂奶的奶妈,就从全国各地通过层层选拔选出八个,当年唐姝应该也是这样吧?这么多人看着,唐姝怎么会走丢?从一开始,就是严芸珍故意把她遗弃的。”
“凌清,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唐天阳把怒火转移到凌清身上。
“因为我和你妈做了交易,我帮她隐瞒真相,她给我唐氏女主人的权势。当然,你也可以看作是我威胁她,如果她不放权,我就曝光她当年做的恶,她被我逼到只能借着上山修行的名义,放下唐家的一切。”凌清脸上的神情淡淡的,“很抱歉,我和你妈都比你想象中要可怕得多,我不是贤妻,她也不是良母,明天我的律师会找你递交离婚申请。”
消息来得太突然,网友一阵愕然:“剧本的发展方向似乎不太对?再怎么说凌清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吧?”
“其实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是真的,当年唐姝走丢、水瑶被火烧死,这两件事一直不明不白,这样一解释全部都通顺了。”
“我在唐家做过菲佣,唐月盈确实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发病的样子吓死人了。我有一次听到她说什么,瑶姐姐还在火里,必须要救瑶姐姐,当时以为她是在胡言乱语,现在再想想”
“痴线啊你们,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这种杀人直播怎么可能过审?早就被屏蔽了好吗!”
“哈哈哈只有我觉得节目越来越好看了吗?大概是我关注的重点不太对吧,豪门内斗的瓜吃得好爽,让撕逼来得更猛烈些吧!”
唐天阳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凌清,你发什么神经,突然要离婚?”
在医院为凌锋检查,忙碌了一天的凌清,身体是疲惫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释然:“算不上突然,我只是想明白了而已。从前我嫁给你,是想向我爸、向世人证明我没有输——虽然我的前夫婚外恋,可我没有输,不管是商场还是家宅,我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
这桩婚姻从一开始就只有利用,我要让你满意,觉得我是一个合格的妻子;我要生下一个儿子,稳固我在唐家的地位;我要逼走严芸珍,得到唐氏女主人的权柄;我要训练自己的儿子,让他继承唐氏的家业
我要做的太多,可这些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最珍惜、最宝贵的东西,其实早在一开始就得到了,是我把它弄丢了。”她叹了一口气,“绍世那边,我和他谈谈,他一向聪明懂事,会理解我们离婚的。”
只有十来岁的儿子,却比上了年纪的人更加老谋深算,这一点曾经是凌清追求的,如今想来却只觉悲哀。是她没有当好一个母亲,毁了自己的孩子,即便是神童,也有度过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的权利,而不是一味地催熟。
“我爸得了肝癌,你记得让绍世来一趟医院,探望我爸。不管怎么样,我爸都是绍世的外公,我是他的母亲,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通话已经被挂断了,唐天阳还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握着手机一动不动,双眼呆滞而无神。
明明他是父亲,反而是身为儿子的唐绍世安慰他:“爸,没事的,就算你和我妈离婚,只是从法律意义上终止你们俩的夫妻关系,但你还是我爸,她也还是我妈,血脉亲情是断不了的。”
唐天阳看着儿子的嘴皮子在动,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夕之间会变成这样?母亲放火烧死他挚爱的妻子,不惜连妹妹一同烧死,一向持家有度的妻子,突然向他提出离婚
他的眸色染上疯狂,双手箍紧唐绍世的肩膀,偏执地说:“都是因为唐家败落了,所以绑匪才敢抓走你奶奶,所以你妈才要抛弃唐家,只要新型汽车项目投入生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把唐绍世摔在沙发上,急匆匆地跑向书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唐绍世在门外喊道:“爸、爸!”
唐天阳在深夜紧急召开唐氏高管的视频会议,下达命令:“把我手上所有的股权全部抛售,清算唐家名下的不动产,再向银行贷款,集中唐氏所有资本和人力,启动新型汽车项目。”
赌徒,越是输得厉害,反而下本越重,倾家荡产地梭哈。他们坚信失去的一切,都能在赌桌上一把翻盘。
第四天早上,别墅里照旧出现食物和水,这次只有四份。闫紫从任乔手里接过其中一份,悠悠地开口:“你们说,会不会在我们之间,已经出了一个审判者?”
第96章 符师
“每次零点有人出事,我们每个人都在昏睡,我们之间怎么会有审判者?”江琛向上推了推眼镜,说出他的分析,理智地反驳。
闫紫勾唇笑道:“你怎么知道,审判者和我们是同样的游戏规则?”她并不知道有没有审判者,故意这么说,只是想要挑起其他人内斗,斗得头破血流,最好全部死光。只剩她一个,说不定还能成为最后活着出去的那个人。
这番话让任乔微微一愣,抬眸看向二楼其中一间,那里躺着昏迷的周云青。她十分笃定,昨夜零点前,周云青身上并没有血迹,可是零点过后,他的衬衫却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当时她只顾着紧张周云青的身体,根本没想别的,现在却开始怀疑,在神秘人制造的那种极致的昏睡感里,周云青有可能咳血吗?为什么他早不咳血、晚不咳血,偏偏在那三分钟里咳血?
一旦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便觉得疑点重重。刚刚被关到这里的时候,她探过周云青的脉象,那种生机流逝速度,顶多再活三天,可现在已经是第四天早上了
任乔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合上双眼,在脑海中复盘这三天来发生的一切。第一天,王凡诡异地从一楼大厅消失,出现在二楼的房间。第二天,明渊主动选择了画着血色海洋的房间。第三天,为了增加神秘人的时间成本,他们故意打乱房间顺序,严芸珍睡在画着狐狸的那间,任乔和周云青则在大火烧起的房间。
似乎有什么线索,从任乔脑中一闪而过,快得无法捕捉。
她想不明白,如果周云青是审判者,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把王凡从大厅搬到二楼的人是他。假设昨天咳血是因为交换房间加大了他的行动成本,那么这口血第一天晚上就该咳了啊——毕竟把两百多斤的王凡从一楼搬到二楼,可比把瘦小的严芸珍移到对面房间累多了。
任乔显得心事重重,但她没有停下寻找出口。由于食物和水源匮乏,其他人需要保存体力,她早已辟谷,没有这样的担忧,白天通常都在沿着别墅敲敲打打,恨不得把每一块砖都掀开看看。
今天她例行飞上墙顶,尽其所能地寻找破绽。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借力跃起时,层层叠叠的纱裙,如同水波一般荡漾,加上她倾城的容貌,和遗世独立的气质,美得好似九天上的仙子。
网友激动地嗷嗷大叫:“日常为我家乔姐打call,从没见过吊威亚比她更轻灵的明星了。”
“楼上加一,其他人吊威亚总觉得动作死板,但任乔衣袂飘飘的样子,像是真的会飞一样。你们还记得她在somuns设计大赛现场弹着古琴踏花而来的那段吗?特效太牛逼,步步生莲,说她是仙人我都信了。”
“脑残粉真可怕,还仙人呢,ballball你别白日做梦了,你以为这是修真世界啊?你们家乔女神是音修,那是不是还要有剑修、符修、丹修?”
弹幕刷得飞快,全部是关于修士飞天遁地的种种畅想。飞在半空中的任乔,看着那些从她眼前刷过的一条条弹幕,脑海里那根弦一下子接上了——她明白了,周云青是个修士!
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设想呢?水蓝星灵气的确稀薄,可并不代表这里的人没有灵根。她附身的唐姝有灵根,虽然很差;谢承铭是全属性灵根,先天道体。
周云青或许也有灵根,只要有灵气有功法就能修炼。他连极品灵石都能找到,别墅地下室里堆满了灵植,很有可能也找到了功法。
这样一来就全部解释得通了,所以他能在别墅的地下室布置场域,所以他能用灵力搬动王凡上二楼。昨天晚上让他咳血的原因,不是严芸珍,而是任乔。
任乔只能这样自恋的猜想,周云青用灵力对付别人,但是只有任乔,他只愿意用双手去抱起她,而不是灵力。把她抱出大火烧起的房间,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可他病重的身体无法承受,所以才会咳血。
是符师!他们熟知各种阵法,能够布置场域。将阵法封锁在符箓里,瞬间催动,耗费的灵力很少。或是通过双手结印,玄奥的印记当场绘制符箓,催动场能。
在催动场能的时候,他们有着强大的攻击和防御,唯一的缺点便是,符师的体能是同等级中所有修士里最差的,离了阵法场域,低等级符师甚至和凡人没什么两样。
即便是放眼整个苍华界,符师的数量也少之又少,是一个十分神秘的群体。究其原因,他们的修炼实在是太难,太吃悟性了。
它不像体修,只要你肯吃苦,不怕疼痛的修炼,譬如练铁砂掌的人,一次次增加铁砂和辅助药物的烈度,就能稳步提升;也不像剑修,只要你勤奋练习,挥剑一万次、十万次、百万次,总能慢慢掌握每一个招式。
可是符师啊,领悟不了那些复杂又玄奥的符号,即便是画废一亿张符纸,也制作不出一张成功的符箓。相反,假如拥有这份天资悟性,掌握符箓、催动场能只是眨眼间的事情,修炼到深处,脱离符纸,空手也能结印催动。
在苍华界,符师比丹修还要吃香,一方面是他们数量更加稀少,另一方面是符箓功效太大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同等级的修士对战,假如其中一方有一张攻击符箓,一旦催动,基本没得打。
符师也是最能越阶战斗的修士,剑修据说是同等级内无敌,然而厉害的符师,能够绘制出远远超过他们本身灵力层次的符箓。
很少有人愿意招惹符师,你看他脚步虚浮,灵力只是最末等的练气一层,仗着自己有筑基期修为,便以为他好欺负;可如果人家是一位惊才绝艳的符师,和你打起来只要瞬发一张金丹期符箓,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任乔眸子里紫意流转,姝艳的面容,变得妖魅万分,身上散发着醉人的幽香。她推开门,走到床边,跪坐在地上,半趴在周云青身上,削葱一般白皙纤长的手指,徐徐地描摹着周云青的面容。
她的声音在甜糯之中,带着性感的喑哑,“小青,已经第四天了,我还是找不到出口,我们大概都要死在这里了。想想以前,真是可笑啊,为了争那一口气,和你斗得两败俱伤。
我不是神仙,你也不是,我们只是凡人,都有杂念,都会犯错。那天听到你和鼎爷的对话,我气得把你暑假赚的十七万,全部偷出来捐给慈善机构了。还去找你分手,故意装出没办法陪你走下去的样子,想要让你难过。
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你无非是想说服鼎爷合作嘛,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帮你,你偏偏要选择最傻的那一种,把我送到他的床上。我已经气了这么多年,报复也报复过了,反正都快死了,不如我们和解吧。”
她俯身吻向周云青,吻得太逼真,长而卷的睫毛轻轻颤动,一双凤眸里好似闪烁着波光潋滟的水色。
昏睡中的周云青,似乎对这一切无知无觉。任乔爬上床,水蛇一样娇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硬朗的胸膛。她柔软滑腻的粉舌,撬开他那双性感的薄唇,挑逗着他的舌尖,瓷白的双手慢慢向下
得不到他的回应,她的动作变得粗暴,咬破了他的唇角。
她细微的喘息声,从他耳边响起,一路直达他的心脏;独属于她的幽香,萦绕着他的鼻翼,霸占了他的大脑。最顶级的瓷器,不及她肌肤万分之一细腻;即便是供奉给皇家的丝绸,也不如她的触感丝滑。
他便是定力再深,也无法控制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她面前,他所有的防御都不堪一击,更何况他从没想过抵抗。
婚纱材质轻薄,什么都遮挡不了,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任乔停下亲吻:“看来你醒了啊。”她右手随意地把长发向后撩动,姿态慵懒,美得浑然天成。
周云青刚一睁开眼,便撞见她散落的三千青丝,如同满天星河从他眼前掠过,璀璨万分,“乔乔。”
“别说话,吻我。”
任乔重新覆上他的双唇,这是他在世上最无法拒绝的邀约。他回应她,起初稍显生涩,眸色渐渐深沉,那种浓烈的情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薄而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他不顾一切地同她缠绵,她身上圣洁的婚纱让他愈发意乱情迷,恍惚以为她是他的新娘,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唇角被咬破的地方,鲜血拉得细如丝线,血珠化成的丝线,奇异地组合排列,再回到他的身体里。
直播间,网友激动炸了:“突然开始开车!喂喂,这是在直播啊、直播啊,当着上亿观众的面秀恩爱真的好吗?”
“拜托楼上别污,只是一个kiss而已。”
“倔强地踢翻狗粮,我不吃tat”
“云乔cp党在哪里,赶快礼物刷起来,寒冬已经过去,属于我们的春天来了!”
也有网友不满:“其他人的故事都有头有尾,怎么周董的这么突兀,他一看就是护妻狂魔啊,说他为了商业合作,把任乔送上别人的床,根本就是崩人设好吗?这个故事我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节目组不来个合理解释?”
“是不是被鼎爷强迫的?当时周云青势单力薄,没办法反抗。”
“我也觉得这里很强行,别的事件都有场外联动”
第97章 两段代码
直播间的弹幕刚说到没有场外联动,便有一位孤儿院的院长,晒出一张截图:“十年前的夏天,我们收到一笔数额十七万的捐款,因为是匿名捐款,只知道是江和镇打过来的钱,其他的一无所知,成了一桩公案,今天总算水落石出。”
她晒出的捐款凭证上,有详细的时间和单号,那时江和镇上只有一家银行,其中一位银行员工的儿子在看直播,连忙把老爸叫来。银行员工回忆着往事,附和道:“这笔转账我有印象,对于我们这间小镇银行来说,数额毕竟太大了,印象很深,直到现在还记得。
办理业务的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当时我还劝她叫大人过来一起办理转账,怕她被人骗。她拿出身份证,证明已经成年,拒绝了我的建议。现在回想一下,那个女孩的相貌是任乔没错。”
正因为这样,任乔才会认定周云青知道,当年那笔钱是她偷走的。她根本没想避着他,江和镇只有一家银行,她就去了那家银行。
只要他想查,轻轻松松就能查出来。那时她打算就是这样,先给他演一场无奈分手的戏码,让他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但凡他有一丁点喜欢她,都够他受伤的了。
然后给足他线索,让他查出来。是她偷走那笔钱,是她背叛他,是她报复他,是她害他一无所有,最好把他给活活气死。
在大展宏图一书里,唐姝见钱眼开,她想要挥霍,偏偏周云青一心只有创办展宏,当然不肯同意。为了吞下这笔钱,唐姝便色诱张明宇,两个人联手卷款潜逃,周云青遭到了最爱的女人和最好的兄弟的双双背叛。
虽然任乔的动机和唐姝不同,可本质上都是背叛了周云青,偷走了那笔钱,与原剧情发展脉络相似。这也是她最初担心像书里那样,和周云青重逢后,落得唐姝那样下场的原因。
江城最大帮派的头目被人尊称为鼎爷,从前他走在路上,人人都高看他一眼,今天却处处受人鄙夷。就连他手下的小弟,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身蛮横的腱子肉,满脸凶相的鼎爷,哗地一下拉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纹在胸口的那匹青狼,看起来格外吓人,气势十足:“一脸便秘样是要闹哪样?你,说!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个个胆子都肥上天了?敢斜眼看爷!”
一个穿着江和镇小学校服的小朋友路过,手里的棒棒糖直接冲着鼎爷砸去:“你坏坏。”
小孩子力气小,扔的也不远,根本没砸到鼎爷身上。他妈妈捡起棒棒糖扔进垃圾箱里,先是教育他:“小宝今年已经上小学一年级,是个大孩子了,不能这么暴力,随便就砸人哦,还有不可以随地乱丢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