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凌镜
披散的发丝自来卷,卷起来的万种风情,透过一只玉钗显的淋漓尽致。浑身的服饰尽奢华,尽妩媚。
长相甚耐看,柳叶弯眉,丹凤流霞眼,微大的嘴性感如斯,纤长白皙的藕臂搭上卡斯的肩膀。
“你这骚货!”
卡斯“啪”推开她胳膊的黏糊,脸色倏地下沉,眸中尽是鄙夷,眼前的是东海龙王的长女——修罗长公主!三界皆知,她放浪形骸,人尽可夫,一双腿勾住多少得到仙者,一身销魂骨毁掉多少道行?
“卡斯大人,何必这般冷漠无情?你我若欢好,必能欲仙欲死。”
“滚!”
卡斯阴鸷着俊脸,冲她冷冷一哼,这贱货锲而不舍勾搭他,非的和他欢好,靠,当他是种猪?用胳膊隔开他们身体的接触,面对那魅骨销魂的眸子,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卡斯只撂下一句。“见鬼,你满身都肮脏的让我作呕,和你欢好,不如本王自宫,不知廉耻!”
“斯,你何必故作矜持?”
“我故作矜持?”
卡斯嘴角开始抽搐,拳头攥起,眸色加深,妖艳的血色刺的修罗咄咄倒退。“亲爱的,和我来吧!”世上,有谁能抗拒她一身销魂骨和浪荡的呻吟声?谁能抗拒她夺人心魄的美?她便不信,这卡斯能清心寡欲。倏地,卡斯一脚踢开,将那具娇躯不偏不倚踢入万丈悬崖。“丫的贱货,你给本王去死吧!”
“啊......”
凄惨的尖叫崛起。
被粗鲁的对待,修罗嘶喊愤懑,悬崖中依稀传来那发狠的话语。“卡斯,你给我记住,我龙界必将你蛇界彻底毁灭,让你匍匐在我修罗脚下......”
“你丫的滚兮!”
卡斯冲着悬崖微唾,撩撩衣袖,半眯着眸,一溜烟奔进韩氏医馆中。“下一位!”韩歪歪那甜腻的嗓音,依旧这般销魂。见来者迟迟不语,她抬起头,脸“唰”变成猪肝色,猛翻上眼皮,冷嘲热讽道:“卡斯大爷果真名副其实的跟屁虫,佩服,佩服!”
“兔崽子,你就欠抽!”
“你总不请自来,不叫自到,不欢迎自孤赏,你呀,总是长着双大眼睛,看不清别人眼中的烦哟。”
“你再和本王阴阳怪气,你信不信,我抽你丫的屁股开花?”卡斯举起巴掌,作势就要打,拎起她衣裙,向肩上一扛,粗糙的掌隔着布帛覆上她俏臀,蹂躏两下,暴躁怒哼:“你试试再讽本王一句?恩?”
“堂堂的蛇王殿下......啊......别打,别打,好,好,我不嘲讽你,你离开医馆,我便不讽你......啊,你还打,你到底想怎样?你在这儿,碍我的眼,碍我的气,让我不能专心,难道我还不能争取两句权益?啊呀呀......卡斯,你这混帐,色魔,狼坯子,你打我屁股做甚?”断断续续的凄惨尖叫攫起,卡斯几巴掌呼下去,韩歪歪的屁股顿时红肿,那粗糙的掌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有种酥麻的瘙痒划过心扉,脸随之躁红,羞愧感铺天盖地袭来。
“说,你是本王的妃,得以我为天。”
“呸!”
“你说不说?”卡斯的巴掌又撂了下来,并且恶作剧地撩开她衣裙,拨掉她中裤,隔着那条亵裤威胁道:“兔崽子,这不听话的代价,便是,你将屁股开花!”
“好,好,我是卡斯的妃,我以你为天。”
“说,你是本王的妃,得知检点,不近男色。”
“我是卡斯的妃,得知检点,不近男色。”韩歪歪委曲求全地说道,心中好一阵委屈,这混帐蛇王,竟这般无耻,她是他的妃?呸,她何时成他的妃了?人要脸,树要皮,他是脸皮皆不要,两者皆可抛呀!“卡斯大爷,你该将我放下来了吧?难道我的屁屁有香气?”
“无耻!”
“哈哈哈,我屁屁不香,你倒将我放下呀,这般扛着我,你不累,我可累的很,我有病人医治,不像你这般游手好闲。”
“你丫的皮子又痒了?”
卡斯“啪”将韩歪歪放上地面,瞪圆凤眸,那般得逞的神情,仿佛个偷糖果的娃子,贼的很。韩歪歪边揉俏臀,边没好眼色剜向他,被他揩油,被他摸个遍,这个妖孽色心又起......“你让我说的,我已说了,你该打的,我亦受了,卡斯大爷该舒舒服服滚......哦,回你的蛇宫了吧?”
“不回!”
回去找母后踹呀?他面壁私自脱逃,保不齐回蛇宫得被大卸八块,他卡斯的生母,便是个绝世母夜叉,野蛮老祖......卡斯这般娇纵蛮横暴躁到无天理的家伙,都怕的溜溜,可知那将何等恐怖?
“你不回,难道想在我医馆中扎根?”
“本王爱回不回,你莫管!”
卡斯甚为胡搅蛮缠冷哼一句,他翘高二郎腿,将脚搭上案上,踢满地的药材,偶尔打个哈欠时,令韩歪歪脊背一阵寒。眼睁睁看着来医病者愣神无处可坐,而卡斯却我行我素横行霸道,韩歪歪的鼻梁便气歪,这厮果真赖皮,横竖便驱不走,索性,从折扇中抽根硫磺银针,扯开嗓门不顾形象喊道:“卡斯,你再不滚出我这里,我便将你戳成马蜂窝......”
“你少用硫磺吓本王!”
“我再说一遍,你再不滚出去,我就让你爬都爬不出这道门。”韩歪歪下狠心向卡斯一刺,那具精壮的身躯悄然躲过,卡斯倒退两步,矗立于屏风边沿,黑着一张俊脸,咬住下唇冷冷凝视,半响,嘴角凝起一抹蓄谋已久的邪笑。“好,兔崽子,本王算你狠,敢把我刚刚的话当作耳边风,你不懂,我便亲自教教你如何以我为天。医吧,本王让你好好医......”
阴风瑟瑟,寒毛倒立......
[被休之妻:第二十四章]
医馆中,弥漫耐闻的香草味。
一位身材矮小,面黄肌瘦的年轻男子落座看诊椅,伸出胳膊,撩开衣袖,任韩歪歪替他把脉搏,目光流转时,有抹惊艳。“韩神医,我看我这瘦弱的身体,为何越补他倒越像麻干?”
“你呀,食欲倒不错,可惜倒喂给肚子中的虫喽。这样,我帮你用银针调息下脉息,再抓两副打虫的药。”
“谢谢韩神医。”
“不必。”
韩歪歪笑荧荧掐根银针,刚欲向他穴道上扎,只见卡斯“噌”起身,右臂伸出,四指弯曲中指板直,嘴中念念有词,指尖一道银光,那银针刚扎上肌肤,便化作软软的一个毛毛虫。
“啊......”
韩歪歪吓一跳,急急后退,那病者亦吓的面色苍白。“这、这什么东西,韩神医你做什么呀?”
“我、我抱歉,我再试一根。”
掐另一根银针,倒没有变成毛毛虫,可变成黄蜂,那巨刺无比的黄蜂,不竭余力地“噗”一口咬中他脖颈。“我的妈呀,韩神医,我和你有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