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末果
白筱想也没想道:“我在想,香巧应该是爱你的。”
古越浓眉一竖,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你当真闲得厉害,居然还有空闲想别的女人。”缩手回来,去解她的衣裳。
白筱这才醒起自已说了什么,差点咬了自已舌根,他不待见什么,偏偏要说什么,不是自找麻烦,忙捉了他的手,“喂,你急什么?”
“再不急,你不知还要想些什么鬼东西,这事还怎么做?”他从来没解过女人的衣裳,以前办事,都是用撕的,这时脱起她的衣裳来,十分不顺手,扯了几扯,没能解开,便有些不耐烦,揪了她的衣襟就要用力。
白筱忙用手护住,嚷道:“不许弄坏我的衣裳,我可没多的衣裳换。如果你弄坏了我的衣裳,别指望我会穿你那些莽手下买来的花里胡梢的东西。”
“嗤,还真挑剔。”古越撇嘴,手上倒是停了下来,当真没敢再撕扯她的衣裳,“你脱,还是我脱?”
白筱忙道:“我脱。”
古越挑眉,当真将身子撑了起来,可以容她除衫,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叽叽磨磨的动作,虽然体内邪火乱窜,难忍得紧,却又不舍得放弃观她此时的窘状。
白筱磨磨蹭蹭的在自已衣襟上摸索一阵,一粒扣子也没解开,见他脸上笑意慢慢僵住,再这么下去,他定然要耐不住,来拉扯她的衣裳了。
忙伸了手去解他的衣裳,勉强笑道:“我先帮你脱。”
他正等得有些不耐,刚要动手去剥她的衣裳,听了这话,眸子闪了闪,没再动,由着她给他除衫。
白筱抖着手,当真解了他的衣袍,剥去他里面中衣。
眼角匆匆扫过他赤出来的身体,脸上火辣辣的烫,以及象是要跳出胸膛,他与容华一样,有一幅绝好的身板,也不知这兄弟二人是怎么长出来的。
他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爱极她这般偷偷看他的模样,勾唇一笑。
她滑腻的小手,轻抚着他后背,说不出的舒服,呼吸变得浑浊,哪里还忍得住,不等她除衫,伏身去吻她的唇。
刚刚碰到她的唇,后腰间蓦然一麻,他反应极为灵敏,然也只来得及骂了声,“该死。”
结实的身体实实在在的趴压下去,人事不知了。
白筱被他压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一阵,才缓过气,使足了吃奶的劲才将他从身上推下去,爬坐起来,长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好险,好险,容华这招当真好用,如果他知道是用在他兄弟身上,不知是何感觉。”
胡思乱想间竟有些幸灾乐祸。
想着自已出卖了回色相,勾引了人家一回,脸又烫了一烫。
喘了会儿气,费力的将他挪上床,为他盖好丝被,挟好被角。
看着被她推过一边熟睡的古越,他闭着眼,与容华一般无二,实在难辩你我,只有容华为他宁神所用的龙涎香,从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飘出。
心间五味杂陈,轻抚着他好看的面颊,“对不起。”
第226章别坏了太子好事(十月240粉红)
白筱咬牙翻身下术,寻了纸笔,磨了墨,将相思草的种植方法,细细的写了下来,吹干墨汁,缌叠好,揭了丝被,将叠好的纸函放在他掌中。
舔了舔唇,青儿,虽然这么做不该,但你既然想救他,我这么做却也不失了你的本章。
顺手解了古越腰里钱袋,打开来,见里面有好些金叶子,金豆子,心虚的吸了两口气,甚佩服小孤偷个东西能偷得如此欢快自在。
又将那纸函从他掌中取出,回到桌边加上几个字,“借荷包连带金银一用,日后一定奉还。”
叠好纸函放到他枕边,收了荷包,理好弄乱的衣裳,拢了拢发角,又取了小孤给她的易容药物,涂抹在脸上,令肤色瞬间变暗,才走向门口。
回头望向屋角的相思草,犹豫了片刻,毅然回身,从背篓中取出一株,寻了件衣裳裏了带在身边,拉开房门,便听见对面古越的手下靠近门边。
顿时心头一紧,自已想得太简单了,客栈中全是他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能走脱。
正想退回,听对面有人压低声音道:“听着些便好,千万别坏了太子的良宵美夜。”
接着便有人低声轻笑。
白筱刚才和古越在房间闹那一阵,又鬼嚎一阵,全然忘了隔墙有耳,怕是被人听了去了,脸上即时红了,眼睛一转,有意压低声音,偏又能让左右屋将将能听见的声音道:“急什么,净个手也等不得吗?”
果然左右屋便有极轻微的远离门口的声音,不时夹着憋着的闷笑声。
白筱掩了房门,朝着楼下茅厕方向摸去。
进了茅厕,环视左右,并无住客入厕。
飞扑到窗口,她记得玉娥是从此处窗外离开,想必离门口不远。
提了裙子爬出窗外,立在树荫后,不敢乱撞,竖耳聆听。
已过三更,正是好睡之时,四下里静得只偶尔轻微的走动声和轻咳声。
白筱眉头微拧,古越的亲兵当真严谨得很,就连轮睡觉都听不见打呼声,可见何等警醒。
穿过树荫,望向不远处的后院门门板,门栅乙经落下,四周静无一人。
然越是如此,白筱反而越不敢轻易过去开门。
正无计可施之时,一条狗从脚边跑过,嘴中叼半块客人吃剩下的咸饼,挤开与茅厕相接一处矮小木门。
大狗进去扒拉了一阵,竟没了声音。
白筱觉得蹊跷,偷偷挨了过去,从门缝中望进去,是一间堆放柴火,干草的杂货间。
此时入冬尚早,矮屋中堆放的柴火干草不多,一眼便能将屋里情形看遍。
白筱‘咦’了一声,明明看见大狗进来,并没再出去,此时屋中竟无大狗的踪影。
她耳力极好,如果大狗藏在草垛中,只要稍加动弹,定然瞒不过她的耳朵。
在门口听了一阵,里面确实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