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箫泠君
“我?都喜欢,是花都美的!不过......,有些偏爱罢了!”倾昀笑着说道,然后,她也吟了一首咏梅诗,“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圣镜缘微微一笑,他从来知道她才华横溢,这个女子也算对他不曾伪装了,初见时琴技无双,琴心绝代,后来的运筹帷幄,巧笑嫣然,她都不曾太私藏。
“这里的梅还算值得一看,听说洛氏别院里,白梅傲然,红梅清冽,若有机会,缘很想一观!”
“嗯,定有机会的,不过真的没想到宇然如此爱梅!”倾昀笑着往梅林里走。
“是呢,今日是缘之生辰,缘出生之时,寒梅盛开,正是踏雪寻梅的好时节!”跟着倾昀的步伐,圣镜缘说地简单。
什么?倾昀有些懵懂地转头看向圣镜缘,今日是他的生辰?那......,他陪他出来好像不太好吧!这......,她是不是该大方地破费下,送点东西给国师呢?可是送什么好呢?
“宇然想要什么生辰礼吗?”倾昀很直白,她在某些事上白目地可以。
“呵呵,不必了,今日游园就权当庆贺吧,缘不收生辰礼!”
“哦!”不收就不收,不收更好,我舍不得银子,上次刚刚从无忧公子那里挖了支极品血参,现在实在囊中羞涩,哎,这什么世道,堂堂长公主,穷得快见底了!
“嗯!”圣镜缘和倾昀一般,只发了一个字,就没话了,都毫无意义,只为自己心中所想。
一阵北风吹来,倾昀觉得有些冷,她的身上穿了纯白兔毛围脖,整个人很是温柔清新,但现在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儿,眼一闭,冷了点呢!微微适应了下, 她再睁开了眼,想提议圣镜缘回去吧,抬头去发现那个人只是不瞬地望着她,那眼里的情绪很难辨认,而更诡异的是,那人居然对她伸出了手。
但圣镜缘却只是伸了手,掸去了落在倾昀肩头和头发上的数朵红梅,而后温柔的声音响起,“听说倾昀你十岁时就有落梅仙子的称号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无语了,就算是帮她也不好吧,倾昀觉得不好再呆在这里了,圣镜缘这个人从小在圣族长大,没有什么太复杂的男女顾虑吧,可是自己不能再这样诡异下去,她就已经觉出怪异来了!有些事要是要注意的!
望着倾昀的后退,圣镜缘并不说话,他是一个君子,可现在也是这个君子,他又一次伸出手,急急把对面那个后退的女子一把拉过,纳入怀中,搂地紧紧的。
他在干什么,倾昀心底有些忍不住的怒气,“放开!”她的声音高了,显示了她的不虞,可是那人根本不放,而倾昀这时也发现了......
她的身后,她原先站立的地方,那雪地现在钉着三支锋利羽箭,这是又一场的刺杀!
原来对付的人,如果软的不行,那么硬的最适合。
倾昀已经被圣镜缘侧搂在怀,那人面上依然柔和,可是倾昀却硬生生地独处一丝寒意,梅林深处冲出了一排黑衣人。倾昀实在无语太甚,她好像没惹什么人吧,今日微服出巡,好像也没什么人知道把!
“你们是什么人?”很冷静地发问,倾昀再次讶异,也不会失了凤仪,她已经挣开了圣镜缘。
“......,公主上路吧!”为首一人直说了这句话便提剑而上。
“倾昀,闪开!”圣镜缘一推身旁的女子。
我当然闪开,我又不会武功!不过第一次看圣镜缘和人打架呢,其实这8人根本不够看呢,就是墨雪也能收拾吧!
圣镜缘手中没有武器,却能飞花伤人,这十里梅林的每一样物事都可成为他的暗器,衣袂拂动,那边就有人栽倒,那些人显然是不认不得圣镜缘的,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公主明明未带侍卫,只和一个小白脸逛园子而已,而这男子的武艺居然已经到了神鬼莫测的地步。
倾昀在一旁看得极为精彩,圣镜缘他飞纵之间只打人穴道,身影旋动若游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八个人全部倒地,再无还手之力,连意识都没有了。
只是漂亮呀,雪映红梅,再伴血色,这样的色彩岂不让人痴,地上的人全部都废了,倾昀也知道了,圣镜缘的武功胜过了墨雪太多,而这8个人该好好审审了。
“没事吧?”一句问话来自头顶的男子,他已经凑近了这个女子。
倾昀本来投在地上的眼现在也转了,她觉得先前有些错怪圣镜缘,不太好意思,“偏劳国师了!”一面说,倾昀再次往后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回去吧!会有人来处理的!只是......,倾昀,看来你登高位后,这侍卫也该增加了,免得以后出了什么不该的情况!”圣镜缘并没有对倾昀的态度有所奇怪,先前空气里飘出暧昧随着这样一场刺杀而烟消云散。
“呵呵,或许吧!”可是我不太喜欢人多呢,这帮人,我多少心里有数,最近我拿了3名朝廷大员下牢,斩了工部侍郎,动作大了点,而且我会知道是谁干的,来了这样一次失败的刺杀后也好,以后他们会明白的,我和我大哥一样,不是那么好杀的。
回去的路走地很快,在园子外侧些,一遇到人,倾昀就让人通知官吏了,而她的堂兄正是负责京畿衙门的。
马车里。
“公主,从来居高位,就舍得,再不可以能像从前那样了!”
“国师说的有理,想要得到,必要付出,这是很浅显的道理!”
“那公主想过要放弃什么吗?”是自由?亲情?名誉?还是......,爱情?这是圣镜缘没有问出的话。
“呵呵,其实本宫已经放弃了,本宫已经有了选择了!”我有我的原则,我可以放弃那些该放弃的。
嗯,笑笑不语,两个人至此一路行到皇宫,再无交流,今日是圣镜缘的生辰,他选择了和洛倾昀一起度过他的二十八岁。
接下去的审讯没有那么简单,这些江湖人本来就嘴硬,就算死在眼前,也未必会吐露,但洛隽卿有他的办法,京畿衙门也不是吃素的,几翻查问下来,又有线索,再查再看,所有证据指向了那个即将被他堂妹责问下牢的那个封疆大吏,滕虚扬,席滕知府。
现在,行刺长公主的事惊动朝野,席滕知府在10日内被查出,这个速度也够惊人,这一年的除夕,长公主一怒动豐平,彻查席滕30余名官员,勒令礼部肃清官员舞弊,一场朝廷内部官吏任命的大换血就此开始。
这一年的除夕守岁,倾昀先是陪着宫中帝王,带着这十二岁的幼帝拜见冷氏各位长辈,一一见礼。
但是洛倾昀毕竟是洛倾昀,她自己心中,最重要的身份是洛家嫡女,是洛氏族长,所以她并没有陪帝王放烟花,她并没有在帝宫守着那群皇子皇孙。
倾昀静静地回到洛家,和族人们一起用了守岁饭,她的心里有点恍惚,这样的场景,多久没有有过了,嫁到宁国第一年,她和宁久信除夕为了师叔在怄气,两人相互不待见,第二年在与和国海战,而她和宁久信各自伤了对方,她一个人抱着被子干坐一夜,20岁那年除夕心凉体冷,她和宁久信两厢心痛,各自安寝,倒是21岁那年没有什么情况,但宁久信病发如山倒,晕倒榻上,她那一夜操劳半宿,泪湿罗襟,就怕他一病不起。
那今年呢,宁久信呢?他怎么过?倾昀是个很会遗忘的人,她的前世,父母对她那么好,她还是忘了,如果不忘,她今生无法安宁,而现在对于宁久信,才几个月而已,她也尽量不去想,但想到了她总会担心,她很希望他身体安康,她很希望她能忘了他,幸福生活,但那终究是不现实的。
回到芜沁邬,倾昀一个人奏起了寂寥的琴声,她不想欠下那么多,可是每个人,他们每个人走过她的心,似乎都留下了痕迹,师叔呀,你让我愧疚,我何德何能,这个世上没有谁缺了另一个不能过一生,你何必呢?
宁久信,对你早已不是愧疚了,我从不是个好妻子,就单从我不同意为你生儿育女就已经很出格了,祈蓦,我真得对不起你!从前我还曾经觉得我娘错了,为何不对爹说真话,为何不信任爹的爱,说出她的巫女身份,可是轮到自己才知道,原来真的是无从开口。
祈蓦,忘了我把,我只是个自私有坏的女人!
琴声凄怨又哀苦,人活世上,怎可能真的无情,她洛倾昀就算爱欲签单,但其他一样不少,她一样有一颗容易被感动的纤弱女儿心,但感动是什么,爱是什么,她分得很清,她虽然不懂情,可是她并不如那些懵懂少女一般,会误把感动,我而欧当爱情的女子,她的一生信诺不会轻易许下,她也从未付出这样的爱,因为她不喜欢轻诺言。
“浅浅,你弹得那么凄苦,可是在想我?”
微微月光下,一个好听的男子声音传来,而伴随着这个声音,一个极为温柔暖和的怀抱从后张开,还珠了那个弹琴的女子。
倾昀现在浑身紧绷,她太熟悉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他的处事方式,可是他怎么来了?这个混蛋怎么来了?芜沁邬的人呢?死哪里去了?
身体被扭了向后,正对上那个男子含笑的眉眼,他已经挤上了那个女子坐的石凳,与她贴在一起,“浅浅,你是不是很想我?”
“说真话?”倾昀认真地看向他。
段染尘也看着倾昀,他忽然意思到,这个真话恐怕不会好听。
“我好像没怎么想过你!”
“呵呵,没怎么?那就是想过了,那也好!”嗯,聊以安慰吧!
“嗯,我想宁久信,想林御玦更多,至于你......,实在是记不得了!”挣了两下,硬是没挣开那人放在腰间的手,这个人从来软硬不吃。
好,洛倾昀,你总是来气我!但今天,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
“可是浅浅,我好想你!”温热的气息喷在那个女子的脸上,段染尘将暧昧进行到底。
“你想是你的事,我不想,而你.......,给我滚!”大力地想推开他,倾昀不愿意看到他,至少现在是。
“浅浅,你好绝情,我可是日赶夜赶,才到了帝都,谁都没喝一口,就是想来陪你守岁,我不想你一个人孤孤单单,而你呢?”段染尘不在意地笑,他要耐心地对待这个女子,他要彻底地得到她,现在,强硬地再次拨正她的身体,段染尘从背后圈住,双手也覆上女子面前的太古遗音琴,一首相思曲便这样划了出来。
“段染尘,你干嘛过来,我不需要你陪,你说过不会再靠近我!你这事做什么?”倾昀浑身无力,她无心去辨别他的琴心理有几分情意,就算听出了她也不想懂。
哎,浅浅,你真是不乖!
这次段染尘他强势了许多,对付这个女子,要软硬兼施,他抓住了身前女子,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双手压住了她的挣扎,那两条想踢他的长腿也被他压下。
倾昀只觉得那人就是在欺负她,她现在一动都不能动,就压地死死地,除了高声喊人再无他法,而喊人嘛......,她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太惨了一点。
“浅浅,你不要傻了,我答应你,不靠近你,是怕你难受,是怕你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道德枷锁里窒息,浅浅,你现在自由了,要是我还不来靠近你,那么我就是啥子白痴,你以为我真会把你拱手让人?天知道,我多想这样抱你,浅浅,你知不知道,从答应你开始的两年里,我是怎么过的?”
一身不吭,倾昀瞪着他,她不要知道,鬼才管他是怎么过的!
“我知道,你一定明白的,浅浅,你不会看不到,聪明如你,只是一直忽视,一直给自己催眠罢了,浅浅,你在尽心做一个很好的挂名妻子时,每日送丈夫上朝,你不会看不到我,你更加明白,从清耀轩到九王府大门,再后来,从天遗阁开始,那些个石阶楼灯,每日都是我让人为你点起!每日我都注视着你!浅浅,我爱你!
我知道,自从你走了以后,那些灯就再也没有了,我才知道的,可是段染尘,你这是做什么,你说过不会打扰我,你为什么做那么多!还有,厨房的膳食配料,这些你都不该管,这些都是我的事!
“浅浅,宁久信做了那么多事,他宠你上天,他真的是把你当做了一个孩子在溺爱,如果我愿意,一样可以,可是你需要吗?会爱吗?”
“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而是该不该的问题,段染尘,你不该靠近我!你不该走进芜沁邬,你不觉得自己错了吗?”
“错?这个世上谁无错?”段染尘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
“可是有些错不能犯,段染尘,人不是畜生,不能太随心所欲了,你不是也说过,你不会屈服欲望吗?那么你为何不能控制自己?”倾昀努力不想靠近这个男子,这个男子周身带着毒。
“呵呵,浅浅,你真的是不懂爱,不懂情,不懂欲,这事完全不同的,想要爱你,是我的决定,天下无人可逆,非是那些低俗的欲望!而且要说错...... ”段染尘星眸一眯,霸气流露,“我犯的‘错’,那永远不会有错,浅浅,总有一天,世上还会歌颂我们的爱情,他们会羡慕我们拥有这样的爱情,因为世人永远会崇拜胜利者,我们只要走过去,就不会是错,你会和我一起傲视天下!”
倾昀的眸子也染上了莫名的情绪,听着那人的话,她微微眨了下睫毛,“你说什么?傲视天下?这也是你一个王臣敢说的话?还是说,你以为你站在我这里就可以傲视天下了?段染尘,你打得什么算盘?”
“哈哈,浅浅,你是在怀疑我对你的爱?嗯,怀疑是对的,不过......”伸手抚上绝色佳人的脸颊,他轻轻地摩挲着,“你放心,我对你的身份,对你的权势,对你的一切都不敢兴趣,我要的是......,只是你的心,你的爱,还有你的人,完完全全属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无论好坏,只要有了这些,浅浅,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呵呵,倾昀讽笑,要她的心,是不是以为得到了她的心,就可以得到一切了,“段太尉,你说的我没兴趣,而且......,我有的已经很多,不需要你给,更不需要你来满足!你能给我的,我本来就有!你不能给我的,我也有!”
段染尘笑了,他从来知道她的强势,他从来知道,世上没有几个男子能给予她什么,相反的倒是她可以基于很多男人什么,这样的女人,有几个男人可以驾驭,可以打动?
“浅浅,你怀疑我没有关系,但要是爱上一个人,就算你再怀疑,还是会爱,要是你不爱一个人,这些怀疑倒是会推开那本来可以萌动的感情,所以,浅浅,就用这些怀疑来检验你的心吧!还有浅浅,你记着,我能给你的......,是爱,是独一无二,和任何人不同的爱!而且我还能给你很多,你以后会明白,浅浅,你以后一定会明白,我是最适合你的男人,我不会把你弄得内疚,我不会把你弄得迷失,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很无语,倾昀很无语,这个人他哪里来的自信,她要是想要简单的爱,很多人都愿意给她,而且叫独一无二,她怎么就是不想靠近他呢,她怎么就是觉得不能靠近他呢,她很害怕,她的确对他生出了旖旎,可是不代表她会选择他,爱一个人不代表她就一定要和他过下去,要和他暧昧下去,她也可以像云笑栖一样,我爱你,只是我的事,我依然是我,和你无关!
段染尘望着这个沉思的女子,他笑着一低头,擒住了她的唇,想得太久了,他多久没有这样了,他再也不靠近其他女人,他只想要她!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枷锁,她已经自由了,她会是他的,他为了她,一样可以做很多,他也可以宠她上天,但和宁久信不同而已,他就是他,独一无二。
倾昀闭上眼,根本挣不开他,她也不想咬人,只是紧闭牙关,她一贯是这样对他的,这个人得寸进尺,从来如是,她这辈子就算是毁在了宁国,遇上了这么个疯子。
感受到倾昀的抗拒,段染尘用力地拉起了那个女子,把她一把推到了一旁的梧桐树上,一只手就压死了她,另一只手捏开了她的下巴,对付洛倾昀这样的青涩女子,他实在很拿手。
口腔还是灌入了那人的气息,再奋力地挣扎也是徒然,这个人从来就是这样,那个吻是属于这个人特有的,从来不会错,从来会让她心痛的吻!
“浅浅,今天是新年,小时候,我的娘亲对我说,新年钟声响起的第一口,要吃最甜的食物,这样才能预示,这整个一年都是甜的,所以浅浅......,我选择吻你,对于我来说,你是最甜的!”一吻之后,段染尘的唇离开了倾昀些,他暧昧的话语吐出。
倾昀的眼染上了震惊,他新年的第一口选择了她,她是甜的?那么......,这是不是代表了,她洛倾昀的新年第一口也被迫要选择他,但他对于她来说,可不是甜的。
“浅浅,你也是,只能选我,你的一生,我要了,你再没有机会接触其他人!以后每年的除夕,我都会吻着你过年,这样每一年都会是最甜的!”随着这句话的说完,护国寺的新年钟声了响了起来,外面的烟花升起,将夜空点亮。
而芜沁邬里一个男子压着绝美的女子,他再次吻上了那个女子,品尝着他的新年第一口,真的很甜,卷起她的小舌,段染尘实在是满足了!
唇舌相缠,那是万分的火热,太容易让人迷失,对方的柔软唇瓣一样让倾昀的心震动了,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在蛊惑谁?而那将她双手压在头顶的大掌也随着这样的迷离送了下来,倾昀抽了出来,她觉得那人也够了吧,可以放过她了吧,所以她伸手去推他,可谁知那人吻她上了瘾,就是不放。
可倾昀的舌头都被他吮吸地痛了,就只有拍打他,想扯开他,那人毫不所动,扭过她的身体,侧了头,换了姿势继续,火热的一切的蔓延。
突然间,唇上松了,倾昀大口呼吸,放下了拍打的手,她睁开了紧闭的烟,一看之下,却被吓到浑身打颤。
那边,洛奥曦一把来开了段染尘,眼中是滔天愤怒,帝都雅相,现在是一副要吃人的野兽模样。
实在想不到,洛奥曦现在胸口堵着一口恶气他风尘仆仆,抛下那些胜利之师,一人独自回京,他就是怕妹妹一个人胡思乱想,他就是怕她太孤单,他们从小失母,自小就一处相互扶持,新年也总是一起过。
今夜他赶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刚好是护国寺钟声响起,虽然迟了点,他还是决定先去次芜沁邬,先去看看妹妹,让她安心。可谁知道,一踏进园子,看到的是这个情况,他最心爱的宝贝妹妹被人压在梧桐之上,一个男子居然在轻薄他的妹妹,他看到浅浅双手推拒,可是那个男子居然以口相就,这让他这个做亲哥哥如何不气愤。
上前拉开,洛奥曦更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他认出来了,这个人居然就是那个宁国的混蛋太尉,他怎么敢?
现在好了,这样一拉,一个对视,两个男人的眼里都是火焰,毫不退让!
“大哥!”倾昀的这声大哥还没完,那里已经打上了。
洛奥曦想都没想,这个人轻薄他的妹妹,这个混蛋简直找死,他一掌率先拍出,而段染尘岂会站着挨打!
现在这两个人都没有武器,就是比试拳脚,但异常激烈!两人心中全是诧异!
段染尘虽然早就知道洛奥曦武艺不凡,可是觉得,他也就应该是和林御玦是差不多的,可是今日这样一战才发现,他可以比林御玦强,还强了不少,看来他除了林御玦那一派外,铁定还有其他机遇,这样的身手,真的是让人没有想到,难缠地很。
洛奥曦也暗惊于心,这个人只是九王子身边一个文臣,他的武艺为何会如此高强?动手间,他已经使出了全部功力,可是依然站不下这个男子,他是谁?一个疑问形成,这样的本事,绝不应该默默无名,他要是去闯江湖,谁会是他的对手,这样的对手,他洛奥曦还从未遇过。
这两个人凭着掌风,已经舞起了一道屏障,外面烟花爆竹震连天,里面却是高手对决比拼,一拳一脚,都不可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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