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劫 第26章

作者:星旅 标签: 因缘邂逅 穿越重生

  纪妤童才发现它真的把包裹找到给自己带过来,也没打开,伸手就先把黑贝抱了满怀。

  感谢黑贝聪灵,感谢网上教授的驯兽之法,感谢此时此刻还有黑贝陪伴。

  一主一宠就在这山上的山洞里紧紧相依,祈祷等待着危机过去。

  纪妤童靠在黑贝身上从缝隙里望着洞外的天色,感觉已经过了很久,久到紧绷的身体已经松弛下来,那种脱力感在渐渐远离,力气也开始回转。可外面的天依然是亮的,山洞里的温度,应该说是她的体温却在开始下降。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又一直窝在这阴凉的山洞里,且湿衣沾身,会感到凉意是正常的。

  好在有黑贝依偎着给她传递着温暖,她摸着黑贝身上细软顺滑的毛发,一下一下的,不仅让黑贝舒适的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柔软温暖的触感也让她的思绪一下一下的拉长,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在即将停下之际,好几道利落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惊得纪妤童瞬间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捂住黑贝的嘴,自己也屏息静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第49章 成劫

  未过多久,外面的走动声渐渐消失。纪妤童没有放松,又捂着自己和黑贝的嘴巴静静等了一会儿,待没有再听到声音后,才松开手缓缓闭上眼轻轻舒了口气,但却又在下一刻惊恐的睁大眼。

  斑驳的阴影撤去,明亮的光线霎时将阴凉的山洞照亮。而令她吃惊的,却是那个背光而入,高大的甚至将整个洞口都遮盖住,令她的视线之内重新恢复阴暗的身影。

  “你!怎么,会?”

  立在洞口的那个高大身影,用听不出喜怒的华贵嗓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下一瞬,他纡尊降贵般踏了进来,与此同时,一张轮廓深邃俊美分明,神色冷峻的脸便倏地闯入纪妤童惊骇的眼中。

  “妤儿是想说,我怎么会找得到你?”

  纪妤童好像突然失声了一般,只紧缩着瞳孔愣愣地看着他。身体却先于意识自动向后退缩,却不防碰到身旁正压低着身子,凶光毕露利齿森森蓄势待击的黑贝,整个人便不稳的踉跄了下,脱口惊呼的同时,脸上空白的表情也变得惊慌起来。

  下一瞬,便腰身一紧,熟悉的胸膛,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便以熟悉的强势姿态再次将她包裹。柔软的后颈被人用力捏握着擎起,腰间箍着的大手用力到似要将她的腰给掐断。

  她的脖子被迫着绷得直直的,后仰成一个如引颈般的姿态,洞外的光线照射进来撒在她腻白的颈子上泛着点点金芒,这样如献祭一般露出来的肌肤落在男人眼中,令他压抑许久的忍耐彻底爆发,鹰眸中暗光骤升,俯下头便附了上去。

  “啊唔--”

  颈间猛然被锋利的牙齿咬住的刺痛感让纪妤童禁不住脱口痛吟出声,她条件反射的想要逃离这挑动她神经的痛感,可身体被人抵在洞壁上,脖子被人紧紧扣住,身体双手也被人反扣在背后用力的禁锢着。她除了可以在脸上流露出些许痛色,眼角余光看到黑贝被人击晕了抱出去,甚至连头都动弹不得。

  在这样昏暗阴冷的山洞里,她被人完完全全的束缚着,禁锢着。除了灵魂还是她自己,竟是连身体都不属于她了。

  脖颈处绵密的啃噬吮咬还在继续,一下一下犹如被尖针戳刺一般的痛感,一阵一阵的传到她的大脑,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这一刻她的心就像她头顶的照不到光的洞顶一样黑压压沉甸甸的,她突然感到绝望,她不明白,她只是曾经帮他治了伤,还被连累到自己也受了伤,明明只不过相处不到半月时间,他竟就对她产生了占有欲。

  阴差阳错将他骗走,却又自投罗网跑到他所在的城里,还中了媚药神志不清的与他发生了关系。可明明吃亏的是她,失去了清白的也是她。她却就此泥足深陷再不能获得自由身,不能听凭自己的心意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去哪里去哪里。

  便是他作为一个手握大权的王爷对她说了喜爱,会以侧妃之尊迎她入府又如何,她都不想要!她只想要离开这里,回到属于她的时代,回到那个没有人可以随意强霸她随意控制她的时代!

  “唔--哼...”

  猛然加剧的痛意唤回她飘飞的神志,清淩的眸子带着从未有过的恨意与绝望缓缓对上近在咫尺的黑眸。

  那双眸子是那样黑,那样深,深得她看不透他眼中的真意。却又那样亮,亮得她甚至能从他眼中看到自己的脸,而她此刻的脸上竟涟涟着两行泪水,她怔怔地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逼到如此地步。

  便也未曾看到这双黑眸中一闪而逝被刻意掩藏起来的怜惜与心软。

  “为何要哭?”

  缪靳说完便后悔了,她脸上晶莹的泪珠,眼中深深的悲切无一不都在告诉他,她为何流泪。

  他眸光暗下,抬手极轻极柔的擦去她娇嫩的脸上叫他心头发软的泪珠子,瞥见她白皙诱人的颈子上布满着他方才印下的红红紫紫暧昧痕迹,眸色幽深,有满意又有怜意。

  “莫要哭了,方才在车上是本王对你太过严厉。你那些大胆言论莫要再提,若传将出去只会有损你的名声,于你以后...不好。本王知你自在惯了,便应承你,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本王身边,莫要再耍似今日这般的小花招,你要什么本王都能应你。待回了京都,你暂且先委屈一阵,待你大哥升了官,你便可以官家女的身份以侧妃之尊入王府,你也莫要怕王府后院勾心斗角此无稽之谈,有本王护着你,谁也伤不得你。”

  他来寻找她时满腔的怒意,和决心见了她后必不再如此纵着她宠着她,且要让她知道自己错了,要惩得她以后再不敢逃离自己,或是将她锁起来,要她只能等着自己临幸时才能获得自由,要她知道她想要什么都要依靠他,包括她自己!

  可这些狠决的决定和心思,却都在看到她的泪,她茫然绝望得如同被抛弃的可怜模样瞬间破防。虽她在他面前多是浅笑莞尔少有开怀欢颜,可他却甚为不喜她流泪的样子。

  他知道她为何露出如此神情,只他不愿放手,更不觉留在他身边会是委屈她。她如今别扭任性他亦全当她无束惯了,待日后她拘了性子,有了孩儿,便会明白他之于她已付出多少宠爱。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纪妤童有些麻木的闭上眼,任由他将她闷在他炽热的怀中紧紧搂抱着,对他口中方才那些为她着想为她安排,对她此次归咎为任性胡闹不予追究的话置若罔闻。

  她只想知道,他到底是如何发现这里的。这里如此隐蔽,她与黑贝又不曾发出任何声音,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缪靳摩挲着她脖颈处被自己弄出的痕迹,闻言垂眸看了眼她乌黑的发顶和紧闭着被泪水濡湿的浓密昌睫,淡淡勾了下唇:“本王知你狡黠,自不会全无防备。既你好奇,本王便给你提个醒,你便从黑贝身上下功夫,也省得你入京后无聊。”

  话落,她未置一词,连身子都不曾动一下。

  他知她心里不痛快,便也不与她计较。只是对先前自己中招一事颇为在意,便轻捏了下她的颈子,语气慵懒而低沉:“你今日对本王做了何事,又对你那婢女做了何事,能操控人的心智,莫非妤儿是迷惑人心的精怪不成?”

  感觉到怀中的娇躯猛地一震,缪靳缓缓勾了下唇,眸色晦深的望着石壁,便是未听得她的回答,他亦毫不意外。她与他都已打草惊蛇,他好整以暇编织布网,而她却已无底牌,只能待在他给予的空间里挣扎。

  身子突然离地被人打横抱起,纪妤童惊得睁开眼,手下意识抓紧身前人的衣襟缓解那股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在被抱出山洞的那瞬间,她眼睁睁看着地上那个包裹被靳三收起来,收回视线后,她仰头看着上方下颌完美轮廓深邃的男人,下一瞬眼前一黑,整个人便被罩在了黑暗中。

  她能感觉得到他脚下走动的方向是向着她住了两年多的家的方向而去,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即将路过她的时空通道。在他脚步踏入那片地方的时候,她猛地掀开身上的披风扭头向着那个地方看去。

  她亦能感觉到周围行走的脚步声明显顿了下,也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骤然凌厉的气息,她才呼吸着那片她渴求的气息不过几瞬,眼前便已重新恢复黑暗,甚至被人凌空调整了姿势更加牢牢的按在怀中。

第50章 成劫

  接下来的路上,便是经过她的家,听到他吩咐人将她的东西一并收拾带走她都没有再动一下。

  就连重新回到马车上,她重见光明,再一次被被人抱在怀里亲昵,她仍然没有出声。

  直至他们夜间在驿站的独院中下榻,她被抱着压在床上,她才不可抑制的开始紧绷起来。

  她预料到经了自己这次出逃,他定会做些什么,而男人盛怒之下若不用刑,便只会在床上对她施为。便是先前他在山洞中那样罕见的温言轻语,也不会改变他想要惩罚她挑衅他男人威严的代价,和谷欠念。

  她不想将男女之事弄得像强/暴现场,她也不想让自己以被强的受害者身份自居,那样只会让她对现下的处境更觉不堪。

  可她却无法控制身体自发的抗拒,在他的手放在她的衣襟上欲要解开她的衣物时,纪欲童猛地转回头惊惶的看着他,手还来不及阻拦便被一只大手握住按在头顶。

  “怎么,还要闹不成?”

  缪靳已经忍了多日,他不是柳下惠,每日里搂着自己心悦的女子他会有念动,他想要拥有她,想要用力地疼爱她,想要她的柔软温暖再次包容着他。

  她今日的所作所为他已经轻轻放下不再与她计较,可他心中的怒火与谷欠火却必须要发/泄出来。他不想伤她,他已给了她足够的宠爱纵容,若她依然要犟着性子,那么他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伤了她。

  纪妤童多想大声与他对峙,谁在闹,谁又稀罕闹!可她不能,她心有牵挂便无法孤注一掷与他鱼死网破。

  她能看出他眼底浓烈的谷欠望,也能看得出他谷欠望之下的残酷。她不想与他上/床,可她更不想被暴力对待后仍然逃不过与他发生关系。最关键的是,她身上的东西不能被他发现。

  既然事已至此,一条道路不通,那她就换条路走。在有限的资源里无限利用才是最明智的做法,而他的身份,便能为她所用。

  “今日汗出了一身,我要沐浴。”

  缪靳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半侧着的脸上,低垂着轻轻扇动的睫羽,再瞥到她扭头间痕迹盘布无限暧/昧的颌下,沉抑的情绪霎时一松,眸中添着的火光似是恨不得将她立时吞吃入腹。

  却是纵着她的小性子,劲腰一个用力便将床上娇人如抱孩童般,大掌托着她,令她的双腿盘在两侧,一手握着她的后颈推向自己,低低说道:“那便一起洗吧。”

  说完便吮着她的唇,边托抱着她踢开房门往浴池走去。

  纪妤童被这样羞/耻的姿势弄/得浑身一僵,双腿也忍不住下意识收紧,却只是将腿边的劲腰收得更紧。而那人吮她唇内的力度也随即更加用力,甚至喉间竟溢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托握着她的大手亦火热骤增。

  心内焦急,手上便用力推拒他的禁锢,口中也闪躲推拒他的纠缠,却不想竟好似又刺激得他更为发狂,无奈之下,她只好将他狠狠咬下。霎时,一股血腥之气便在二人唇齿间弥漫。

  缪靳闷/哼一声从她口中退/出,眼眸喷火的逼视着她,舌尖在口中轻抵,却是更加捏紧她的后颈,粗重的喘息扑在她的面上,带着丝凶狠哑声道:“咬我,嗯?你可知咬伤本王要付出何等代价?”

  明明说得是要治罪的话,可他沾氲着情谷欠的眸中却带着赤/裸/裸的迫不及待。

  纪妤童急促地大口呼吸着,却怕他再来,便顺着后颈处的力道猛地向前一扑,人便趴在了他的颈间,耳边尽是他颈边鼓动的脉搏高频跳动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有何代价我不知,我只知再这般下去,王爷是要将我闷死吧。”

  缪靳甫一听闻不由开怀大悦,感觉到她紧紧揽着自己肩膀,脸埋在肩头不愿出来,便微偏头,薄唇磨着她娇艳小巧的耳垂厮磨低语:“本王自是舍不得将妤儿闷死,且等着本王好生疼爱你才是。”

  话落人便已大步入了浴池间,趁他抬手自解衣衫时,纪妤童忙挣脱开来迅速躲到屏风后面,透过单薄的轻纱屏障对外面似要过来的男人急急道:“王爷止步!您自去沐浴更衣,我不喜人前更衣,稍后便来。”

  边说边侧过身做要脱衣服的动作,实则是在迅速将衣衫内的物品取出寻机转移。

  缪靳只当她是在害羞,又见她确实衣衫半解,便依言未再逼近,只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蟒袍解开,好整以暇的站在屏风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倒是不曾猜到她竟还藏着东西,只是对她的戒心仿佛已成习惯,恐她趁自己洗浴时独自逃走,将自己晾下,遂便就这般透过朦胧纱屏看着她宽衣解带。

  衣衫自香肩滑落,凝脂白玉般的藕臂纤长柔美,坦然舒展。弯下他不盈一握的纤嫩腰肢褪去鞋袜时,凹折成一个无比诱人的姿势。随后缓缓站直身体拔掉头上的簪子时,如缎般的黑发似一道黑色瀑布翩然垂落在那洁白莹润的娇躯上。

  转身行动间,诱人的身段若隐若现,这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看得缪靳眸色越加深得如墨,呼吸间亦尽是灼热。遂便不再忍耐,赤着遒劲健硕的高大身子大步走了过去,将那惊慌愕然的娇人儿抱了个满怀,粗粝的大掌触在这一片凉滑的肌肤上时,性感的喉结滚动,溢出一道愉悦而久违的喟叹。

  纪妤童知道自己这次躲不过去,方才那样说也不能确定他会否听话,只能一边用余光观察他的动静,一边借着脱鞋袜的动作快速将内襟中藏着的一物塞到鞋垫下面。熟料刚一转身便惊见他大大方方赤身裸体,眸色暗得深深,脸颊紧绷似在极力克制着的表情大步进来。

  她甚至来不及遮挡自己未着衣物的身体,便只一心有些惊慌猜测他是否看到她的动作,他却二话没说便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踏入温热的水池中,随后又迅猛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她的身体,她的反应,统统不再属于自己,只能随着他的心意被摆布。

  视线晃动间,纪妤童唯有双手紧扣着光滑的池壁,借着托着身体的结实手臂承受着,才能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她飘散的眼神还下意识望向屏风后的那堆衣物上,神智亦被颠/簸的飘忽不定,但还未分心多久,一只大手便从后方探来扣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掰转过去,一道炽热的呼吸,一张滚烫的唇便又再次夺去了她的呼吸。

  纪妤童不知道她是何时回到的房间,亦不知何时回到了床上,只知道她仿佛一直在海中飘荡,跌宕起伏,波涛翻滚,未有停歇。她的眼中有时晃荡的是床顶青色的帐幔,有时是床头杆上精细的刻纹,有时是一堵冒着腾腾热气的结实肌理,有时是房内并蒂莲花盛放的玻璃屏风。

  她的身体一直是热的,呼吸也是热的重的,在深处越来越热,甚至已经开始疼痛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嗓音沙哑地痛吟出声,“不要了......”

  纪妤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太小,所以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强而有力鞑/伐的男人好似听不到一般,只扣着她的手,依然如故。

  她艰难的扭过脸,白皙的脸上,额角,都泛着晶莹细润的汗珠,眉眼上亦是湿漉漉的。她动了动被扣在头侧的手想要撑起身子回头看他,手指却猛地蜷缩了下又软软的瘫了回去。只能趴伏在被汗水濡湿的锦丝被上张着殷红微肿的唇,一声一声说着什么,

  可她细若蚊蝇的娇喃听在缪靳耳中,无疑比催/情药还要来得尽兴。但见她娇儿无力眉眼生波的陷在床榻间的爱儿模样,更激得他兴起三分。

  那一双软绵绵的藕臂亦无力的瘫在桃花般艳丽的脸颊边,越发衬得她整个人似一颗丰润多汁,熟透了的,泛着腾腾热气,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桃子等着他采撷品尝。

  缪靳瞳眸发红的看着这一幕,最后定在她不断蠕动呢喃着什么的红唇边,猛地俯下头,在听到她无意识的话后,勾了下唇便又紧紧含着她的唇,用力而不知疲倦,直至感到腰眼一麻,又猛地夺去她所有的呼吸,将她紧紧禁锢住,才觉快意至极。

  直到那一道道热意都完完全全的送给她,他才就着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势将她搂抱在怀中翻身躺平,感受着她趴伏着还在轻轻颤栗的软腻身子,怜爱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大手捞起被堆在床内的锦被盖在她身上,才不停抚/慰着她的身子闭眼睡去。

  这一场情/事,让缪靳积压已久的谷欠望得到了短暂而又畅快的宣/泄,也让纪妤童的身体如被反复重拆了数遍。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痛,无一处不累。若不是惦记着那东西暂放的地方不够稳妥,她真恨不得睡上个三天三夜。但便是心里记挂着有事,她也仍是抵不过疲累一觉沉沉得睡了个天昏地暗。

  而在她熟睡中,缪靳已恢复了体力精神,将睡得沉沉被宠爱得鲜嫩多汁的娇人放在他躺过带着他气息的位置,盖好了被子,方带着满满的餍足披了件衣服来到旁边的房间。

  靳三关上房门后,恭敬的将包裹与那小楼中一起打包过来的贵重物品尽数摆在他身前的长桌上。

第51章 成劫

  “禀王爷,我们已将纪姑娘小楼内里里外外所有的地方全部查看,除了些被制成药丸的药,药方与记录,医书,剩下的便是这些东西,请王爷过目。”靳三说完便退到一边垂下眼不去看桌上之物。

  其实他将东西拿来时亦是用箱子盛放,只因他知道,王爷对纪姑娘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已达到极为可怕的地步。纪姑娘出逃之前,王爷与她一起时必是要有身体接触,这一路来更是为了她弃马坐车日夜陪伴。需知过去多年,除非必要,王爷向来是不喜乘车的。

  而此次事后,王爷更是在纪姑娘身边安排明卫暗卫数名,除他在时,一时一刻的动静都必须尽在掌握。似这种翻看女儿家物件之事,以前更是不曾有过,或者说是不屑于去看。他知道,王爷是容不得纪姑娘在他眼中有任何隐私,他要她在他面前是完完全全可掌控,可看透的。

  王爷对纪姑娘的宠是真的,在意也是真的,若不然不会为她如此大费周章令众多靳宁卫放缓速度就怕她路上不适,还对她的一些无礼行径无限容忍包容。